保安步步,拾级而上,刘砚颤抖手拧开楼梯间侧门把,缓缓拉开,保安上到半时,刘砚猛地冲进过道内,把楼梯间门砰地关,背脊抵着门,不断喘气。
砰砰撞门声响,刘砚吓得没命大叫,死死握着门把手。
“有人吗——!”刘砚歇斯底里地大喊。
门把手微微下压,刘砚触电般地缩回手,恐惧地看着那扇门,缓缓后退,直至背脊靠上消防柜。
哗啦声响,刘砚撞破消防柜,抢出里面斧头。
刘砚拉开窗帘朝外看眼,周围都停电,只有远处另个社区还灯火通明。他取瑞士军刀与应急灯,手提着应急灯,推开火警通道快速下楼。
“扑、扑”脚步声在楼道里传来。
刘砚松口气,道:“有人吗?!”
他快步奔下转角:“到底是怎回事?!”
楼道片黑暗,刘砚提着应急灯朝楼梯下照,霎时全身血液凝固,恐惧感从背脊攀升到头皮,阵阵发麻。
闪闪,却不闻声音,刘砚下车远远看会,没见有人,不禁心中疑惑至极。
警察上哪去?
刘砚果断进车里,拉上安全带,踩油门撞开路障,沿着长街开过。
两侧大楼大部分黑灯瞎火,少数阳台还亮着灯,刘砚把车门关,跑上自己家住公寓大厦,前台保安也不在。
刘砚陷入阵迷茫恐慌中,仰头,原地转几次身:“有人吗?!”
丧尸?!是丧尸?!刘砚唯念头:这个世界疯,如果世界没事,那就是疯。
门把手转到底,刘砚又大喊声,夺路而逃,找到另外个消防通道,跌跌撞
五楼拐角下,站着个脸色蜡黄,肚破肠流保安,浑浊双眼翻翻上翻,眼白对着强光。
这是在做梦,定是在做梦。
刘砚下意识地退步。
保安拖着肠子,发出阵哀嚎声。
“你……黄先生?”刘砚声音发着抖。
没有人回答,刘砚跑进大堂,猛按电梯,灯光苍白,叮声停在九楼。
刘砚阵风冲出过道,掏钥匙开门,家里东西凌乱,应该是母亲被急急忙忙叫去加班,未曾好好收拾。
刘砚深呼吸片刻,从冰箱里翻出盒冰牛奶灌下,出门挨个按邻居家门铃,圈下来没有人开门,刘砚退后几步,从下门缝里窥探,没家里亮灯。
刘砚原地站会,咽下口水,回家收拾几件衣服,条毛毯,翻出柜子下急救箱,出外时,整个大厦内所有楼层电灯闪闪,继而灭。
电梯停转,整个市中心区陷入黑暗中,唯有独立线路路灯还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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