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朗:【项诚,你哥哥?】
迟小多:【不是,喜欢他,但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。】
天底下无论告诉谁,都不比告诉陈朗更能保守秘密,陈朗画个感叹号,表示他复杂心情,又朝迟小多比下拇指,表示加油。
陈朗就像个反应很慢计算机,只有他哥哥在时候,输出才能靠手语,输入则全部要靠触感来写字。迟小多感觉整个人思维都慢下来,句句地拆开关键词,和陈朗
“不。”陈真答道,“每天在家,读读书,请个阿姨陪他。”
迟小多在陈朗手掌上写字,给他介绍项诚,陈朗打个手语,陈真从倒后镜里看到,解释道:“项诚,小朗给你打招呼。”
“嗯。”项诚点点头,说,“也给他打招呼。”
打完招呼以后,四人已经到可达家,迟小多和陈朗自动成为朋友,而且感觉很喜欢他,就像照顾小动物样,忍不住想和他玩,于是牵着他,朝可达家里慢慢走。
陈朗和迟小多两人般高,跟着进可达家,周宛媛已经来,满脸无聊地说:“陈主任,生日快乐。”说着不耐烦地把生日礼物扔过来。
陈朗,陈真注意到他目光,主动解释道:“先天,小时候,用心灯把感觉投映进他心里,教会他点对世界简单理解,再慢慢教他写字。”
“如果没有心灯呢?”项诚说。
“那就真没办法。”陈真说,“关注过不少三失儿童,对外都是完全封闭。”
项诚没有再问下去。
迟小多拿出项诚给他买巧克力,分给陈朗吃,陈真看眼,说:“你给他吃什东西?”
周宛媛送陈真瓶香水,可达则送陈真个高达模型,陈真很高兴,过来在陈朗手里写字,告诉他自己收到礼物。陈朗点头,表示也很高兴。
迟小多和陈朗坐在沙发上,迟小多负责朝他转达可达、周宛媛对他问候。
项诚去翻冰箱,做个汤,盖上就过来沙发上,坐着按遥控器。
陈真说:“小多,你们玩,去做饭。”
“嗯。”迟小多牵着陈朗手,和他交流,项诚则在旁边心不在焉地按遥控器。
“巧克力。”迟小多和陈朗咀嚼好吃。
“不要多吃。”陈真答道,又朝项诚解释道,“他平时只吃米饭和汤。”
陈朗感觉到迟小多在说话,就伸出手指,在迟小多肩膀上画个问号。
迟小多摸摸陈朗头,手搭着他肩膀,拉着他手,在他手里解释,巧克力事情,件很简单事情,讲半天,陈朗才点点头,表示知道。
项诚:“上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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