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
歌怎
总是放不完？”周宛媛说。
可达手机还在放歌
“给你们放BGM啊，来点气氛。”可达望向漆黑长夜，说，“虽然不知道你们在看什，不过现在不应该来点音乐？”
迟小多与项诚无语。
“外面世界很精彩——”
“外面世界很无奈——”
“每当夕阳西沉时候，
总是，在这里盼望你……”
“这是什？”迟小多与项诚并肩站在奉天殿顶端，只有他们成为
鬼魂，能看见这浩瀚
幕。
项诚答道：“这是中元节最后天晚上，眷恋人间不去鬼魂，他们带着对家人和爱人思念，守护着故人梦境，在梦里和他们见面，直到最后刻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，天亮以后，所有人都会忘记今天晚上。”
“太美！”迟小多赞叹道。
“坐。”项诚说。
背后突然有音乐，莫文蔚略带沙哑声音响起。
“这就是传说中法相吗？”
“法身。”项诚更正道，“智慧剑带来变化，只因为现在们都是鬼魂，你就看见，平时是看不见。”
迟小多笑起来，忽然想到智慧剑是严飞不知道从哪里偷出来，万是从驱委里带出来，会被还回去吗？
项诚却似乎能感觉到迟小多心中所想，摆摆手，示意不必担心。
“带你看个好看东西。”项诚说，“在这里等。”
鬼市光在京城顶上高空发生扭曲，犹若极光，又像蜃楼般飘动，地面上升空鬼魂光点越来越少。
“当你觉得外面世界很无奈——”
“还在这里耐心地等着你——”
鬼市悄无声息地唰然飞散，化作无数碎光，没入天顶犹如光带银河。
“走！”陈真喊道，“还看什！不动明王！把你身上光收收！否则明天又上头条。黑白无常要出来抓鬼！”
“在很久很久以前……”莫文蔚声音在这场变幻不定、五光十色焰火中抒情地唱道。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项诚：“……”
可达拿着自己手机开功放，朝他们晃晃。
迟小多手扶额，项诚莫名其妙：“做什。”
迟小多抬头看天顶，项诚却示意他看前方，那片伸手不见五指北京城。
“等第三声钟响。”项诚说。
话音落，当声，天钟敲响。
两人在奉天殿屋檐停下来，随着最后钟声响起，鬼市升天而去，整个北京城内，成千上万光芒从地面飞起，跟随鬼市升天，犹如场盛大焰火，五颜六色，射向天际。
“好看吗？”项诚说，“北京居然有这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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