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。”项诚说，“膝盖能弯，走路
动作，就和正常人没两样。”
“具体多少人？”迟小多好奇地问。
“六个。”项诚答道，“赶尸不过十，三、六、九，尸走在前面。”
迟小多握着被子，被里钻出
个鸟头，侧头看着项诚。
男生笑
笑，摇摇头，没说什
。
迟小多说：“你说下去吧，不然
会更害怕。”
“去湘西。”项诚说，“听说有人在山里看到个山怪，很快就跑，像神农架野人。”
“肯定不是！”迟小多说。
对铺情侣好奇地看着他俩，迟小多说：“你说啊，说完就不害怕。”
项诚想想，答道：“有，赶尸。”
项诚把话说完。
项诚意识到，忙道：“对不起，开玩笑，忘你怕这个。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迟小多嘴角抽搐，说，“其实不怕，真。“
项诚去扔饭盒。迟小多坐在铺位上，想起那个盛传全中国“湘西赶尸”，背后登时起层鸡皮疙瘩，从赶尸联想到粤语长片里僵尸，又联想到阴魂，越来越坐不住，心想项诚怎还不回来！
卧铺包厢门哗啦下拉开，迟小多看到张青黑色脸，哇声鬼叫起来，把里外人都吓得够呛。项诚马上扔烟头冲进来，看看迟小多，又看外面男女，俩情侣。
项诚朝迟小多说：“司机说，开车下乡，碰到这种慢慢走、不张望、手里没拿东西，也不说话队伍，千万别停下，也别去问人需要帮忙不。”
项诚
迟小多嗖下，毛又要炸，对铺情侣却很有兴趣，女孩子认真地听。
“有次，搭个顺风车。”项诚说，“走夜路，半夜十二点，司机开着远光灯，照见路边队人背后，他们正在慢慢地走。摇下窗子，司机让别吭声，否则会有麻烦，这就是赶尸。”
所有人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想到那个画面，黑暗公路上，车开过去，远光灯照着队诡异地在路边行走，也不回头人，简直是毛骨悚然。
“不是跳跳吗？”迟小多说。
“没事吧？”项诚说。
“没有。”迟小多心有余悸，说，“自己吓自己。”
“没事吧？”那男生伸手过来，摸摸迟小多额头，迟小多抱着枕头，倒在铺位上喘气，女孩子笑着进来，说：“不舒服？”
迟小多刚才看到张死人脸，不过肯定是想太多被吓。项诚回来以后，把水果拿出来，分给两人吃，男生点头道谢谢。迟小多抱着被子，朝项诚那边蹭蹭，说：“你在湘西看到什？”
项诚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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