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，项诚敲门声叫醒
他。
项诚抬眼，看迟小多
眼，没吭声。
迟小多倒在床上滚来滚去，心里
翻车鱼死去活来。
“呜呜呜怎
办？”迟小多说：“他好像点也不喜欢被
包养啊！难道这就是直男自尊吗？”
迟小多面朝下趴着，想死心都有，呜着呜着，抬头看。
“不对？怎天黑？”迟小多翻下手机，已经十点。
迟小多在他身边坐下来。
“也别开电视。”项诚说，“想静静。”
“静静是谁？”迟小多说。
项诚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挠挠头，有点莫名其妙地起身，进厨房，片刻后又探头出来问：“你吃点东西吗？”
…”
迟小多满脸通红，项诚盖上鼻烟壶，沉默不语。
“刚刚发生什事？”迟小多问。
项诚答道：“没什。”
迟小多：“？？？”
下午出去玩吗？！迟小多已经彻底混乱，算算，不管，先睡吧。他总觉得有什不对，但是这些不对，已被有关项诚四十五度仰角悲伤给呼啸着冲走，再不留痕迹。
迟小多听到开门声音，是项诚进来，他趴着动不动，假装睡着。
项诚给他把被子盖上，关上门走，迟小多马上蹦起来，贴到门上偷听外面声音，听见项诚似乎在叹气。
迟小多心想不要这样子嘛，你才交给张四十万卡，大不到时候在你卡上扣就好啦，算你买给，有什呢。迟小多有时候也怕付出不对等，总是希望自己给别人多点，否则会忐忑不安，也会难为情。
能坦然接受别人对自己好，是很难得，迟小多心想以后还是得注意方式地付出，迷迷糊糊地睡着。
“不吃。”
项诚坐在客厅里抽烟。
“奇怪，怎又饿。”迟小多自言自语道，从冰箱里拿点面包，热点牛奶吃，又去拿手机，打个呵欠，突然想起来。
今天刚买手机！但是项诚好像不大高兴？迟小多不敢说话，心想会是因为给他买手机，所以项诚觉得伤自尊吗？
糟，这下起反效果，迟小多什也不敢说，小心翼翼地说：“去睡。”
迟小多记忆彻底混乱，看见项诚在收拾东西，把烟灰缸里烟头倒。
“你怎抽这多烟？”迟小多问。
项诚深吸口气，没回答，穿上衣服裤子，坐在沙发上，时间竟是有点手足无措。
“你怎？”迟小多茫然道，“心情不好吗？”
“别说话。”项诚抬起手，眼睛却看着别处，没有与迟小多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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