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过收费站时候在排队,项诚想起什,又翻下迟小多手机。
“小多,对不起。”项诚自言自语地说,继而把手机里昨天晚上降魔录像删,看到自己照片,认真端详会,笑笑,放进迟小多裤兜里。
迟小多路睡得很熟,到客栈前时,项诚先是探头朝外张望,看到王仁他们在后院里打麻将,于是把迟小多抱起来,轻手轻脚地回房间去,给他脱外套,继而拉上被子,盖在自己和迟小多身上,手让他枕着,调整两个人
迟小多熟睡着,呼吸均匀,阳光照在他脸上。
项诚看他会,再看手里鼻烟壶,似乎有点犹豫。
银色小鸟飞过来,停在车窗边上,盯着项诚看。
项诚朝小鸟说:“他不会出去说,次,保证,就这次。”
小鸟侧过头,亮晶晶眼珠里倒映出项诚英俊面容。
半个小时后,太阳升起来,项诚拉着红线,迟小多扒在项诚背上,两人慢慢地坠下地去。项诚手指牵着捆妖绳,捏着食中二指,绕个圈。系在观音脖子上红绳自动解结,落下来。
迟小多两腿直打颤,快要站不稳,项诚背着迟小多,跑向路虎,开车掉头上去收拾东西,破坏案发现场,拿走石敢当,并离开莲花山。
“去哪里?”迟小多说:“怎不回客栈?不行,好困。”
迟小多什也没问,脑子里浑浑噩噩,项诚说:“你先睡会,起来再和你解释。”
迟小多说:“你不会走吧。”
项诚叹口气。
他伸出手,摸摸迟小多头。
“对不起。”项诚认真说,继而打开鼻烟壶盖子,朝迟小多脸上抖抖。
迟小多打个喷嚏,不舒服地侧过头,继续睡。
项诚沉默良久,手放在方向盘上,疲惫地把头抵着方向盘,片刻后抬起头,抽根烟,把烟头扔出车窗外,掉头回番禺。
“不会。”项诚答道:“睡吧。”
项诚把运动外套兜帽罩在迟小多脸上,迟小多又困又累,倚在副驾驶位上,突然想起件事——这个世界上真有妖吗?
以前外婆也说过,而自己很小时候,似乎也碰到过只黑色东西。
那是在海滩上撞见……和项诚收伏怪鸟感觉差不多,可是个是鱼,个是鸟……迟小多浑浑噩噩地心想,这个世界真神奇,会是项诚在抓妖,会是小时候碰上那只黑色大鱼……脑海里片混乱,渐渐地睡着。项诚穿着破背心,开车回广州,在会所前停下,回去拿鼻烟壶,换上背心,上车关上车门。
他揭开迟小多盖着脸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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