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!还有呢!”鲤鱼妖在旁说。
陆许:“你给在家待着。”
鲤鱼妖出示龙鳞,李景珑心烦意乱道:“龙王只能召唤次。”
阿泰:“你不是有别用处?”
鲤鱼妖说:“还是以保护大家为优先吧。”
李景珑皱眉,望向陆许,陆许跪坐下来,沉吟片刻,说:“根哥那边出点儿事,时半会儿也许是赶不回来。”
众人瞬间大惊,李景珑道:“如何?”
室韦族实在离得太远,现在让他们白担心也不是办法,陆许想来想去,最后说:“族里事。”
阿泰与阿史那琼交换眼色,鲤鱼妖在旁问:“鸿俊有两件法器?”
“咱们有蚀月弓。”陆许换个方式,答道,同时心中不住盘算最后那刻,心想莫非拿到蚀月弓人是莫日根?!
怕切就晚……”
突然间智慧剑铮然出鞘,李景珑剑在手中,转身以这锈剑抵住边令诚喉咙。边令诚刹那噤声。
“你敢杀朝廷命官?”边令诚冷冷道。
“你再说句试试?”李景珑语气森寒,令人丝毫不怀疑,边令诚只要再开口,这把锈剑就会刺穿他咽喉。
李景珑终日压抑窝火、憋屈终于在这刻尽数释放出来,冷淡道:“出战不仅仅是潼关兵员,还有部下。要捏死你就像杀只蝼蚁,别在面前嚣张。”
“这儿也有片。”陆许说
阿史那琼诧异道:“你怎知道?”
“和根哥……”陆许想想,说,“苍狼白鹿,自然有特别感应。”
李景珑又问番鸿俊,陆许知道说多也是让他们白担心,李景珑帮不上什忙,便只能告知,他们情况暂时稳定,李景珑却终究看出来,却也不便追问,朝众人提出会战之事。
“这怎打?”阿史那琼说,“只有咱们四个,长史你还……长史,你好?”
“没有。”李景珑简直筹莫展,答道,“刚能走路。”
边令诚早知李景珑在长安恃才傲物,素有乖戾之名,天不怕地不怕,数年前不知为何收敛些,平步青云好阵,现在直接打起交道,方知这厮脾性。
边令诚保持沉默,李景珑转身离开,出得卫府后,险些气血失调,吐出血来,浑身剧痛,发着抖,踉踉跄跄上马车,回往驱魔司。
“鸿俊拿到又把法器。”李景珑召集阿泰与阿史那琼,说道,“智慧剑感觉到。”
昔时在镇龙塔底,获得捆妖绳时,两人竟未曾注意,现在看来,智慧剑仿佛对其他法器有着共鸣。
“事实也许不像你想那样。”陆许来到厅堂,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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