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珑不自然地说道:“没什。”
鸿俊心道李景珑莫非都想起来?他最近实在是太不对劲,仿佛有着太多心事,此刻两人神色各异,却都想起同段记忆。
两年前,在西北广袤大地上,鸿俊策马离开敦煌之时,李景珑追上来,骑在他身上,狠狠地锁着他双手,朝他大吼:“你究竟怎!”
“来,再走步。”鸿俊说。
李景珑便又迈出步,而就在此刻,天光随之暗下来,鸿俊蓦然感觉到阵彻骨冰冷涌入房内。
“方才在他们面前,是不是有点失态?”
“没有、没有、没有。”鸿俊认真地回答道,“起来走走,莫日根说你要稍微动下,否则怕得褥疮。”
“能恢复。”李景珑又说。
鸿俊便伸手到他肋下,把他扶起来,李景珑痛得五官有点儿扭曲,鸿俊知道他定很难受,却假装没看见。李景珑好不容易站直,鸿俊便扛着他手臂,小心地迈出步。
“骨折处已好得差不多。”李景珑说,“来日生活自理,应当不会有太大问题。”
“你先坐会儿。”鸿俊马上说,紧接着快步出门外去。
莫日根站在房顶,眺望远方,视线所及之处,乃是片茫茫荒原,远处探鹰飞翔,天空中乌云滚滚,朝这僻静村落方向涌来。
李景珑翻来覆去地说太多次,鸿俊却仍然耐心地答道:“记得你爬上太行山,带走那天吗?”
“嗯。”李景珑忍耐着全身剧痛,额上汗水涔涔,再走步。
“那天就在想。”鸿俊低声说,“这生,们无论变成什样子,都会在起。”
李景珑突然说:“哪怕发生过什事,也不要紧吗?”
鸿俊怔,问道:“为什这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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