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日根笑
起来，伸出食中二指去贴陆许侧脸，陆许却飞速避开，警惕地看着莫日根。
“还笑？”陆许说，“这下怎
办？鸿俊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出来。”
“相信他们。”莫日根说，“咱们办咱们
。”
说着莫日根收起信，出去牵马，只不上马，与陆许两人在风雪里慢
“你两个月前就这说……”
“这次千真万确……”
十
月，幽州狂风卷着飞雪，两匹马驻于驿站外。
莫日根在驿站内查信，寻找阿泰从江州发来文书，陆许看会儿，挑出封“大唐驱魔司”信封，拍在莫日根面前，说：“封。”
“长安有？”莫日根在驿站柜上，于那堆积如山信件中翻检，入冬时幽州堆积大量南路与中原路信件，然而自打安禄山接任幽州节度使后，便发展出独立情报网。至于长安、洛阳两地通过驿站来往文书，谁会在意？
表现得似乎忘许多事，终日在兴庆宫养伤，更避不上朝。
这下杨国忠从暗转明，虽是走招险棋，但李景珑分身乏术，时没空对付他，驱魔司反而奈何不得。
“等长史出塔后再想办法。”阿泰最后说，“老实说，
不信獬狱这轻易就放弃肉身……今天去调查江州府。”
“能找到吗？”特兰朵已经有些乏味，从杭州北上，他们四处打听消息，花将近半年，而距离狄仁杰当年在彭泽做官，已过足足六十年。六十年前事，迄今还有几个人记得？
“找不到也得找。”阿泰吹声口哨，无奈道，“能怎办呢？走呗。”
久而久之，越堆越多，每到季末，驿站便用箩筐装着，抬去烧掉，冬天还有衙役拿着大唐盐铁司信件去引火烧炭。每当莫日根过来找信时，感觉自己就像只四处翻食物狗。
“长安没有。”陆许随口道。
莫日根拆出阿泰信，陆许只是看眼，便说：“被你猜中。”
“嗯？”莫日根眉头深锁，忽然察觉事，说，“你认字儿？”
陆许不耐烦地答道：“早学会。”
特兰朵瞪着阿泰，说：“看不出来，跟着那汉人久，居然还懂事不少。”
“从前很不懂事？”阿泰笑着上马，伸手拉特兰朵把，特兰朵翻身而起，坐在阿泰身后。
“从前碰上事就躲。”特兰朵说，“现在怎不见你躲？”
“用汉人话，这叫‘韬光养晦’。”阿泰笑道，“钱会有，故乡也会有，你要相信。”说着抖马缰，沿途驰往江州府。
“不知道为什，总觉得咱们距离真相已经很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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