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笑起来,谭睿康没有笑,说:“你写吧,去洗澡,写完出去吃饭。”
谭睿康拿
“晚饭去哪吃?”遥远头也不抬问道。
谭睿康说:“你写完再说。”
遥远说:“你帮写几张,你朋友你请。”
谭睿康没有接,看着遥远,遥远又推推,说:“喏。”
谭睿康接过,摇摇头,没说什,摊开请柬,写上——
“什时候结婚?需要去联系不。”谭睿康声音已经沙。
遥远说:“不知道呢,先订婚再说,你忙你吧,没事,自己来就行,到时候还得问问思琪她家意思。”
谭睿康说:“上班去。”
遥远道:“哦。”
谭睿康起身走,遥远心想不会去寻短见吧,应该不会……谭睿康心理向很坚强,他知道遥远也离不开他,不可能去跳楼撞车什。
翌日起来,遥远有种下不床感觉,昨晚上那狂风骤雨轮简直是既难受又爽翻,他无法形容那是什滋味,但他很喜欢。
偶尔来上这次感觉不错,但天天来肯定会死掉。
然而当他走出客厅,就发现谭睿康好像变个人似。
谭睿康今天没有去上班,起来时候也没有亲遥远,没有做早饭,坐在茶几前抽烟。
遥远本来想不玩,告诉他详情,结果看到餐桌上空空如也,瞬间就怒。
新郎:赵遥远。新娘:魏思琪。
“你结婚那会。”遥远笑道:“也是帮你写请柬,记得?”
谭睿康没有说话,遥远看看,在新郎栏写上:赵遥远,又在新娘那里写上:谭睿康。
“要是咱们能结婚就好。”遥远漫不经心道。
谭睿康在自己那张请柬上填上新郎:马骝。新娘:牛奶仔。
当天谭睿康很早就下班回来,遥远本来都打算饶他,但谭睿康反应明显超出预期,而且居然没买菜!
遥远决定再给他枚炸弹尝尝,反正都准备,不打击报复也是浪费。
他穿着睡衣,坐在餐桌前,面前大叠红色婚礼请柬。
谭睿康静静地看着他写。
新郎:赵遥远。新娘:魏思琪。
没有早饭?!昨晚上被那样来,早上不知道做点好吃来补偿?居然没有早饭?!是可忍孰不可忍!
遥远脸色黑,进去刷牙洗脸,顺便洗澡清理干净。
谭睿康始终没有说话,双眼中蕴含着难言痛苦,眼中布满红丝,就像座雕像坐着。
遥远本来想告诉他,现在又不想说,自己开微波炉热早饭吃,不做拉倒,自己会做饭。
叮声,遥远泡自己茶,无所谓地吃早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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