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？”黎菁摇
摇谭睿康
手臂。
“喂。”遥远道：“马骝，说话，嫂子问你话呢。”
谭睿康：“……”
遥远说：“嫂子问你话，没听见
？她问你，她下辈子要是成男人，你觉得她恶心不？你还爱她不？”
谭睿康有点茫然，像个无助小孩。
遥远：“嫂子租，看吧，还挺好。”
他们在客厅里看
下午电影，看到最后，男主打开衣柜，发现两件衣服套在起，件抱着另件时候，连遥远也不禁红眼眶，摇摇头。
遥远以为这辈子已经没有什电影能打动他，然而看到这幕时候他仍有种难以言喻感觉，就像多年前张国荣抱着梁朝伟外套，呆呆看着灯罩大哭那幕，又像蓝宇片尾曲中响起那首歌时候。
“这两个死同性恋，真恶心。”遥远像是想酝酿点具有冲击力脏话，又像是想点评几句，最后只说这句。
黎菁说：“怎能这说，这都是真爱啊，你没看懂。”
肯定会连着自己东西起打包走，让他过去住。
遥远只是不想跟他说，真不想去和他们起生活办法多得是，连赵国刚都拿他这儿子没办法，谭睿康那点小伎俩更不够他玩。
黎菁还是什都不知道，那天朝谭睿康提次她有个干妹妹要过来找工作，谭睿康正心烦遥远这事，让她先别胡乱答应朋友，过段时间等新家安顿好再说。八月底，时间临近搬家，整个南国最热时候。大家都在家里看奥运，生意冷清许多，谭睿康也不去公司。
没有中国队比赛，大家没事做，黎菁就租碟子回来看。
“在看什？”谭睿康过来问。
“爱。”许久后，谭睿康说：“爱。”
黎菁幸福地倚在谭睿康肩头，唏嘘两个男人感情是如此悲怆，在别人故事里流自己眼泪。
三人静会。
“老公。”黎菁说：“你看懂吗？“
谭睿康看着电视出神。
黎菁看得泪汪汪，小鸟依人地依偎着谭睿康，忽然想起什，问谭睿康说：“老公，
下辈子要是男，你还会爱吗？”
谭睿康没有回答。
“断背山。”黎菁说：“老板跟说这个拿奥斯卡。”
“好几年前片子。”遥远漫不经心道：“讲两个同性恋。”
“怎又看这个。”谭睿康说。
黎菁：“哪有‘又’看。”
谭睿康坐在沙发上，说：“说小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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