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些年里也不知道是怎想,刻也不能离开他,他在身边时候就觉得很安心,觉得生活很有希望,他不和在起,就感觉无论做什都没意思……”
遥远口气说很多,他语速很快,并且有点发抖,他在倾诉,就像谭睿康不在他身边,自己个人对着空气在说话样。
他把这些年里辗转反侧依恋,憋在心里不敢说话,次全倒出来,说到最后他渐渐地明白什,无数过去在他记忆中被碾碎,并点点地抛离出去,随之而来是近乎绝望空虚。
“就是这样。”遥远吁口气,眼中满是泪水,他感觉心里好受许多。
那天谭睿康静静地听着,时不时起来倒杯水,站在房间窗边,呆呆地看外面马路,心理医生没有说太多,大部分时间都在记录。
最后心理医生让遥远过几天再约时间过来看看。
遥远觉得他很不错,起码比对着谭睿康要轻松些,他想和这个心理医生交个朋友,固定为私人医生,反正给得起钱,而且对方感觉还是很靠谱。
但当他从走廊出来时候看到不少人在排队等候,就明白到自己不过也就是这医生无数个病人里个,很普通,很寻常。这些病人里或许有人抑郁,有人狂躁,有人精神分裂,有人有癔病,有人有强迫症,有人想z.sha……
自己只是这个千奇百怪,光怪陆离社会里角——个喜欢上哥哥同性恋男人。同性恋对他和谭睿康来说是天大事,对别人来说,顶多就换来句“哇,不会吧,连这样人都有”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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