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夜来,外面黑下来,广州虽有爆竹管制,每年却总能听见远处在零星放鞭炮,电磁炉上火锅热气腾腾,四个人在客厅里席地而坐,坐在茶几前吃火锅,看春晚。
“春晚越来越雷人。”遥远说:“没有最差,只有更差。”
“对啊。”顾小婷道:“小时候看还觉得蛮好看,现在都烂死,今年最烂……”
“没有最烂,只有更烂。”遥远道:“明年春晚永远比今年烂……哦,国母出来唱歌。”
□□出场,数人先是怔,继而笑得快岔气,谭睿康喝点红酒,脸红红,笑着说:“是吧,就说弟好玩。”
顾小婷:“马骝都给你当垃圾桶吧,刚就想说,这房子租金多少啊,你哥看不出这有钱样子,平时还去当家教……”
遥远要哭,说:“你吃东西就好好吃行吗,不要边吃边说话,容易喷出来。”
顾小婷:“不会啦!吃东西从来不喷,不像们寝室个人……”
遥远:“……”
出去客厅,顾小婷话就少。
你。”
遥远哭笑不得。
顾小婷又问:“你之前不理他,是在谈恋爱吗?你这人太过分,怎能这对你哥,谈恋爱就把人给扔,看你这样子也是个重色轻友……”
遥远忧伤地笑笑,说:“没有谈恋爱。就是玩游戏沉迷而已,挂几门。”
顾小婷眼睛亮,说:“你还挂科啊!你哥老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没,说你聪明得要死,就这样还挂科。”
遥远边给谭睿康剥虾,边和两个女孩开玩笑吐槽春晚,他向思维古怪,经常能把很普通东西引出不少笑点来,引得数人边看节目边笑晚上。
十点,压轴节目过,外面鞭炮声越来越响,谭睿康收拾
“来吧。”遥远接过小刀,说:“鱼片来弄好吃。”
谭睿康看着,遥远变魔术样,把脆肉鲩鱼鱼片卷,片出波纹来,扔进冰水里,鱼肉马上卷成朵花。
谭睿康:“哇,大厨!”
“大厨来。”师思笑道。
遥远笑道说:“跟爸学,还有,这个虾别把虾头穿进竹签里,待会方便剥。”
遥远炸毛道:“因为脚上长颗痣,行吗?!”
顾小婷:“……”
顾小婷又在旁边呱啦呱啦地说,遥远脑袋都要被她吵得炸,最后只好说:“你吃东西吗?巧克力吃不吃?”
“呀!美思酒心巧克力!”顾小婷道:“你们好奢侈啊!靠你还不吃酒心,你把这些酒心摆着喂狗吗?”
“哥会吃。”遥远道:“不吃酒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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