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还有不少人戴着口罩，谭睿康说：“是上次张震告诉你
那个流感吗？”
遥远不知道，感觉整个广州都有种压抑气氛，天阴沉沉，路上人不多。谭睿康每天下去买菜，遥远在家里贴对联，挂红包。
他看
很久手机，拇指停在发送键上，给赵国刚短信还是没有发出去。
小时候过年都和赵国刚过，赵国刚怕遥远孤独，每年都把家里装饰得很温暖，之后谭睿康来，家里就真正地热闹起来。
现在和谭睿康
起过，家里也很温暖
遥远：“三个小时，看十五页，习题都做，玩泡泡堂吧。”
谭睿康：“有不会
？”
遥远：“没有。”
谭睿康过来摸摸电脑散热器，看着遥远不说话。
遥远：“……”
文科天赋，遥远为报复他，选书都有点深，让他看罗素西方哲学史，西蒙波娃第二性。书那贵，不看又浪费，谭睿康只得硬着头皮看，边看边做读书笔记，遥远对着微积分炸毛，谭睿康对着堆哲学理论抓狂，两人起痛并快乐着。
谭睿康在过年前还找份家教，时不时地要出去给学生补习，走之前就说：“别玩游戏啊，自觉点，在家复习。”
遥远：“哦——”
谭睿康反复强调不许玩游戏，直到遥远嫌他拢判呛堑爻雒拧
半个小时后谭睿康提着两大盒豉油鸡，个椰菜，兜桔子突然开门进来，正对着电脑玩泡泡堂遥远当场就被抓包。
谭睿康：“都快热成电磁炉！你至少玩两个小时。”
遥远：“只有小时四十五分钟！”
谭睿康：“今天不许再玩！学习！”
今年过年过得早，2月1号就春节，两人年廿五去逛花市，买对联和花回来，顺便买点小玩意，遥远蹙眉道：“广州花市生意都这差吗？”
谭睿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，深圳花市每年都很热闹。
“你不是去给学生补习？”遥远郁闷。
谭睿康说：“学生自己不想学，给
百块钱，让别上课，还不能告诉他家长，哎，现在小孩怎都这不自觉，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作威作福，快点看书，晚上扣半小时游戏时间。”
遥远宽面条泪，被谭睿康含沙射影地损顿不说，还被管得死死。
几天后谭睿康又去补习，遥远这次学聪明，足足等个小时，确认谭睿康真去补课才开始玩游戏，在他回来十五分钟前关电脑，继续看书。
谭睿康提着吃火锅丸子鱿鱼生菜活虾肥牛，外带大瓶李锦记海鲜汁与兜香蕉回来，说：“学多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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