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子斌道:“你不是**,你这属于近亲恋爱,近亲结婚只是怕遗传病,男人和男人又不生小孩,有什关系。”
王鹏道:“可是**也是**,照你这说,你又不和你爸生小孩,上个床也没什关系……”
两人开始打闹,遥远哭笑不得,只得继续画画。
最后集训,班级之间比赛,走方阵,精神风貌展示,领导阅兵,班和班各自围成个圈,在中间点蜡烛
“你肯定也瞧不上当兵。”李子斌坐在桌子上说。
遥远说:“有喜欢人。”
“直男吗?”李子斌问。
遥远:“直男?直男是什?”
王鹏道:“咱们这种就是弯,正常男人是直。”
得军训怎样,遥远有点紧张,却和他聊得很好。他看得出这个连长有点喜欢自己,但不敢多说什。
遥远只是精神有点空虚,那阵子冲动过就过,虽然感激他对自己关照,却也不想胡乱和人上床,拿这种事来试。
况且连长除带点军人气质以外,看上去也实在不怎帅,遥远对他没感觉。
遥远只有个疑问,他们怎看出自己是个同性恋?难道同性恋和同性恋之间还有暗号?
他对着镜子端详,感觉自己也不像啊。
遥远想想谭睿康,说:“嗯,直吧,是表哥。”
王鹏和李子斌吓跳,王鹏道:“你口味真重啊!连**都来。兔子不吃窝边草懂不懂?”
遥远真觉得自己有病,心里够肮脏,连自己表哥都不放过,他叹口气,说:“喜欢就喜欢上,能有什办法?不过不会对他说。”
李子斌道:“其实觉得咱们这种人,没有什**不**。”
连长又过来,三个小零马上噤声,凑到黑板前端详字写得真好啊,画得真好啊是啊是啊,连长又走,遥远才说:“为什?”
又过几天,终于在休息那天下雨。遥远已经麻木,下雨就下雨吧,那俩文艺兵又来,找他去办这个连队板报,其实就是找他闲聊。
遥远听他们给自己科普,知道419,知道没有润滑油插菊花很痛,同志人群很多,当兵互搞不算同性恋,只是空虚时候互相玩玩。真正同志是条不归路,很多人想结婚生小孩都过得很痛苦。
遥远拿着画笔和颜料,在黑板上用点画技画盏梵高大红灯笼,最后被连长过来笑话次,只得全部涂再画。
“你看,他明显喜欢你,老过来看咱们。”王鹏拿着杆刷子当拂尘装太监,晃来晃去,引得他们大笑。
遥远说:“不喜欢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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