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安静夜里吁口气,把被子胡乱掖着,弄湿面压在下面,沉沉入睡。
数天后过中秋,军训学生们聚在起看节目,遥远把腰带卷起来,放在帽子里,坐在露天广场上发呆,在想谭睿□□日过,哎。
“喂,你叫赵遥远是吗?”个小兵过来拍他。
遥远:“?”
“出来,出来。”小兵说。
阳晒得汗流浃背,晚上又在开着灯大操场上站军姿,踢正步。分到他们班是个有点长得像周杰伦教官,面容严肃,凶巴巴,没念大学,挨个把他们揪出来骂,副“现在大学生都是什德行”嘴脸。
遥远开始看他长得帅,还觉得这人应该不错,然而教官单单和遥远过不去,揪着他单骂,又给他脑袋巴掌说他走神,差点把遥远给气死。
遥远真是恨死这教官,幸亏骂归骂,教官就动这次手,没有踹人,还是给他们留几分面子。
遥远终于明白为什有人会当逃兵,他最烦就是站军姿,站足足个小时,完全就是在熬时间。
他想假装中暑晕倒,说不定晕倒以后可以得到特殊照顾,然而大家都不中暑,只有自己中暑实在说不过去。
遥远:“会被教官骂。”
小兵:“没事,他不敢惹们,带你去玩,走!”
遥远根本不认识那小兵,不知道别人怎注意到他,便偷偷摸摸跟着他离开广场,辅导员在和连长聊天,他们从树后躬身绕过去,又穿过升旗台,轮满月挂在天边,那里还等着个小兵,两人招呼道:“来来。”
“哎哟总算来。”三人
下秒就晕吧,遥远站在队列里,无数次下决心,但却无法付诸行动,怕脑袋磕在水泥地上引起脑震荡,又怕被教官看出来,林林总总,顾忌颇多,每次开始站军姿十分钟后就在思考怎不着痕迹中暑昏倒事,但每次都直到解散时都没有付诸实践。
天又天军训,他居然和其他人都样,就这慢慢撑过来,次也没有掉队。
九月中晚上,所有人都睡着以后,他睡在靠窗榻上,扯下半截内裤,抱着被子轻轻摩擦,闭着眼,想象抱着谭睿康时他滚烫体温,与男人肌肤相触感觉。
遥远天生皮肤就有点冷,与他相比起来,每次碰到谭睿康手肘,肌肤时都觉得他很热,那是种陌生温暖,肌肤摩挲惬意令他着迷,被子粗糙纹路摩挲龟\头敏感处,令他没会就射。
这样就不用再担心梦遗要洗内裤麻烦问题,否则连着将近个月都住在军营,没有半点个人**可言,肯定撑不到那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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