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睿康在后座笑道：“姑丈和
们
起玩吧。”
赵国刚笑道：“只有你们小孩子才喜欢玩这些庆祝倒数
事情，姑丈已经过
这个年纪，年又年……没什
稀奇。”
赵国刚把他们送到城市中央大道上，夜九点，路上到处都是人，沿街所有店铺灯火辉煌，堵车堵成长龙，不少年轻人正在朝大剧院方向走。
车过不去，遥远打几个电话，约好去麦当劳会合，便和赵国刚告别，下车。下车时赵国刚还在聊
赵国刚又道：“像什样子！洗掉洗掉！”
遥远黑着脸，坐到沙发上去，赵国刚马上就头疼，又开始非,bao力不合作，赵国刚几乎可以预见接下来系列结果——遥远回房间去锁上门不说话，计划取消。父子冷战至少个月。
谭睿康道：“姑丈……”
电话响，赵国刚忙过去接，遥远躺在沙发上发呆，赵国刚说几句话，最后道：“元旦快乐。”便把电话挂。
“走吧。”赵国刚进去穿衣服。
回家，准备参加这场前所未有狂欢——每个人最多也只能跨过个世纪，当1999年即将过去，第声钟声敲响，2000年到来那刻，千禧年纪念意义对所有喜欢仪式感学生来说简直是非凡。
遥远回到家便开始洗澡换衣服，今天约初中朋友们出去玩，包括齐辉宇与张震他们。遥远对着镜子吹头发，拨额发，用买回来喷发染色剂狂喷气，这种染色剂是临时，又可以装叉又不怕被赵国刚骂。
“你染头发真好看。”谭睿康站在他身后莞尔道。
“给你也喷点。”遥远说。
谭睿康忙道：“不不不，不染……”
谭睿康：“小远……起来。”
遥远脸色好看些，被谭睿康拉起来，赵国刚接个电话缓冲后不再提让他们洗头事，带着两个少年去停车场，遥远说：“你去倒数？”
赵国刚拧钥匙，发动小车，说：“不，和你们年轻人玩不到块去。”
遥远又道：“那你千禧年怎过？”
赵国刚说：“送你们过去，再回来洗澡，睡觉。”
遥远道：“来点嘛——”
他用发胶把谭睿康头发拈起来，令他额前头发揪得像只公鸡，谭睿康脸庞瘦削英俊，本就酷味十足，配上恰到好处乱短发，又抢遥远风头。
遥远终于有次无所谓，他给谭睿康喷上金色染发剂，自己也喷些，说：“好，走吧。”
赵国刚回来，回来就训道：“什玩意！去洗掉！你们还染头发？！”
遥远道：“回家就洗掉啊！这又不是永久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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