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们在下面站得汗流浃背,心里翻来覆去把校长诅咒千万次,校长说完后副校长要补充三点,于是诅咒对象换成副校长。
足足半小时后散场,初三全年级去多功能阶梯会议室,听级组长继续训话。于是诅咒对象从副校长再次跳转,定格在年级组长身上。
级组长绷着张臭脸,新学期第天便开始训斥作风问题,把几个染头发批顿,谈到升学率,遥远马上竖起耳朵。
级组长说:“接下来两个学期里共有四场考试,加上各科老师给你们打平时分,这部分算60%,中考模会进行全区排名,全区排完以后咱们年级排,排名靠前同学有希望保送进高中部重点班。”
“保送有什好处呢?免考!”级组长说:“这意味着你中考就算砸,母校高中部重点班也有你席之地。高中三年免学费,当然,杂费还是要……”
,他说:“堂表哥!你没见俩长得都不样……啊,谭睿康,你坐这里吧,有事找张震,他是好哥们儿。”
于是新来谭睿康便在最后排入座,孤零零,没有同桌,右手不远处就是窗台,背后则是垃圾桶。
教室里哗啦啦作业飞来飞去,到处都是“借抄抄”,“你找别人借”对话。
遥远在前面喊道:“作业呢?都还回来,要交作业!”
遥远试卷被借得东本西册,各科代表起来收作业,走到谭睿康身边都打个招呼就走。
谭睿康在遥远背后朝他身边人说:“学费年多少钱?”
“好像是六百。”个女同学说:“你是本地人吗?不是本地户口话要再交两千借读费。”
谭睿康:“!!!”
遥远心想真多嘴……他靠在椅
早间循例升旗,遥远看到大家出门时候谭睿康就跟着下去,心想倒也挺聪明,结果大家排好队后没穿校服谭睿康突兀地在班级里找来找去,看台上面副校长大声道:“哪个班!怎没穿校服!”
初中部学生们哄笑,遥远上个厕所,来晚,看到谭睿康被笑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,只得跑过去把他塞进本班最后个位置,再闪身归队。
升完旗后校长训话,无非是堆官场文章,继而说到去年高考升学率,学校出个文科状元,鼓励大家好好学习。
接着是抗洪救灾捐款,每个班,每个年级都要登记。
早上八点天气已经有点热,级组长在操场外跑道上走来走去,抓头发太长或者染头发戴耳钉学生,抓出四个女生裙子捡得太短,两个女孩子染发,还有个男生打耳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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