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皇万岁。”张三丰漫不经心道,继而拂袖而去
“……”
朱棣张脸成紫色,张三丰哈哈大笑。
张三丰吩咐道:“谁愿拼着性命不要,为燕王开此匣?”
拓跋锋躬身道:“来开。”
张三丰点头道:“你且当作报答燕王十余载养育之恩,今日便赌命开此匣。”
朱棣涨红张猪头脸,累得直喘。
张三丰“呵呵”笑道:“燕王且慢,请听贫道言。”
朱棣呼哧呼哧,瘫道:“你说。”
张三丰缓缓道:“徐云起,拓跋锋二人已被贫道收为关门弟子,从前之事,还请王爷宽大为怀。”
朱棣沉默良久,伸指头敲敲那木盒,盒内发出沉闷声响,显是实物。
有他所指定之人,再次上山来取此物。”
云起与拓跋锋同时屏息,知道张三丰话到最关键时刻,朱棣愣在案旁,颤声道:“怎不知?”
张三丰微笑道:“朱重八未曾亲征?”
云起想想,道:“后来是蓝玉去。”
张三丰点点头,道:“料想是忘,如今交给王爷,也不妨成就桩因果。取来。”
拓跋锋跪在案前,双手打开木盒,张三丰吁口气,长身站起。
盒内是枚通体晶莹,手掌大方印。
朱棣上前接拓跋锋取出印鉴,颤声道:“这是……”
“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。”张三丰抚须微笑道:“望吾皇善待天下苍生,时刻心系黎民百姓。”
朱棣手捧传国玉玺,愣在当场。
朱棣又看云起眼,知道今天张三丰算是给足面子,若要强行带走二人,估计张三丰多半就得将他“剑击毙”,屁股挨着个龙椅还没坐热,横尸武当山可是大大不妙。
能屈能伸大丈夫,顶多回去后再躲得远远,派兵放火烧山。现不妨应承,这匣子内物事便是白赚。
朱棣笑道:“成,既然真人收他俩当徒弟……也不能难为俩小辈,过往之事,概不咎!”
张三丰仿佛早已料到朱棣会这说,满意地点点头,撤回手。
朱棣正要去启那盒盖,云起忽地神色凝重,道:“姐夫,当心盒里是九九八十根天绝地灭透骨穿心箭。”
拓跋锋取过个木匣,放在案几正中央,那木匣尺见方,匣盖上刻着古朴花纹。
朱棣道:“这便是……先帝交给真人遗……物?”
朱棣伸手去开木匣,张三丰却同时伸手,朝那匣盖上按。
“噫——”朱棣咬牙切齿,拼尽吃奶力气又扯又掀。
张三丰力度沉如泰山,朱棣掀半天盒盖纹丝不动,猛拉木盒,那盒却如铁铸般紧紧粘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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