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起这才反应过来是在度假,哭笑不得道:“没把你吓着吧。对不住。”
小厮心有余悸地点点头。
云起打个呵欠,暗笑自己穷紧张,转身回房睡回笼觉,忽见门槛上落张折得四四方方纸,躬身拾起展开看:
“今夜戌时……城中揽绿林……勿来。”
“勿来?”云起头雾水,对着清晨陽光,仔细端详那剪下来贴字,莫名其妙。
上咔嚓咔嚓剪下几个字来,排顺序,贴在纸上。继而把书揣进怀里,浆糊用脚踢,稳稳当当飞起,正落在墙头上。
拓跋锋哼着歌,路进后花园,见件房内灯光将云起侧脸映在窗上,便停脚步。
他呆呆看片刻,坐下来,手里拿着那张纸,揉成团,过会,展开。
又过会,再次揉成团。
就这坐着,不知看多久,云起房内灯光熄。
“什叫勿来?”
云起百思不得其解,而后恍然大悟,八成是“务来”,可见错别字害死人。
其实并非拓跋锋贴错别字,而是他翻半天那书,找不到“务”字。
拓跋锋把纸展开,借着月光看眼,折好,把它塞进云起房间门缝里,转身走。
翌日清晨,门外传来“沙沙”声。
云起在这声音中醒来,猛地睁开眼,大叫道:“荣庆——!”
云起连滚带爬地扯飞鱼服,咬着绣春刀,匆匆奔出房外,大骂道:“早朝咋也不喊声!挺尸呢你们……”
院内小厮扫着落叶,与云起大眼瞪小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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