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万籁俱寂,轮皎月照于只着单衣拓跋锋身上,更显洁白如雪。
拓跋锋洗干净侍卫服晾好,摘手套,搬来张矮凳,狼狗般坐于云起床前,手按着地面,前后摇晃半晌,想又想,从怀里掏出个小袋,袋中装着几两碎银。
拓跋锋把小袋塞进云起枕下,仔细掖好。
云起依旧趴着不动,清秀脸侧贴在软枕上,面朝拓跋锋,呼吸均匀,睡熟。
拓跋锋面无表情,伸手去摸云起嘴唇,过得半晌,索性解开单衣,赤着上身,爬上床去,学着云起那趴下,转过头,脸挨得极近,呼吸交错之间,面对面地便睡。
,甚至能感觉到拓跋锋隔着薄薄层手套,掌纹间传来温度。
拓跋锋修长而指节分明手在云起脖颈处反复摩挲。拇指更不断揉搓他耳垂。
云起被摸得面红耳赤,下身硬起来,抵在草席上,道:“你做什。”
拓跋锋摸摸云起脸,饶有趣味道:“侧过身,让看看。”
云起道:“滚!”
拓跋锋道:“你今天被架着路拖回院里,膝盖磨破皮,还须上药。”
云起满脸通红,此刻无论如何不能侧身,旋道:“不用。”
拓跋锋上前要助云起翻身,手腕伸进云起颈下,却被他狠狠地咬口。云起怒道:“老跋!”
拓跋锋扯薄被,轻轻盖在云起身上,转身出门。
云起意识恍惚,临睡前听见房外传来淙淙水声,他知道那是拓跋锋在洗他们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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