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昇继续给他吹头，吹完又开始吹余皓
T恤裤子，老半天好不容易吹干，交给余皓，让他滚出去，最后自己洗
个澡。两人穿好衣服，陈烨凯还站在窗边。
“他已经站
个小时。”周昇道，“没事吧？”
余皓：“陈老师？”
陈烨凯：“
没事，想起许多过往。”
陈烨凯转过身，朝他们笑笑，那笑容非常温暖，就像余皓第天看见他时候，只感觉那个陈烨凯又回来。
在窗边，望向远方，这座酒店在山腰上，隔着城区，能眺望到天边摩天轮。
这里正是许久前周昇与余皓坐摩天轮时，拍给他看“那个漂亮地方”。
“没衣服穿，周昇！穿你可以吗？”余皓在浴室里道。
周昇：“那穿啥？”
余皓：“那穿啥？不管！都是你害！”
周昇深吸口气，陈烨凯沉吟片刻，说：“你是不是很想骂顿？”
周昇：“不，想问你这房间带楼下自助早餐
？”
周昇：“不是让你别提？”
周昇拿件浴袍，径直走进去，递给余皓浴袍，看也不看他，捡余皓在地上衣服，背对浴缸给他洗衣服。余皓坐在浴缸里，看见周昇浴袍下古铜色小腿。
“他没事吧？”余皓也裹上浴袍，在旁掏耳朵，两人都穿着浴袍，看镜子里自己。周昇洗过衣服后刷牙，“唔”声，余皓拿着吹风机，悬在头上吹头发，周昇便接过来给他吹脑袋后头，说：“头发长该剪。”
“什？”余皓没听见，脸茫然地问。
周昇停下吹风机，大声道：“说你越来越难伺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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