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皓却十分坦然,笑着说:“寒假去打工,已经找好,再出去旅游,别担心。”
“等等。”周昇叫住准备离开余皓,“你会编手链不?”说着
周昇手伸过来,拍拍余皓背,说:“他喝醉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没醉!”傅立群开始在雪里脱衣服,说,“定会混出个人样来!让她爸后悔去!”
余皓:“赶紧带他回去,别感冒。”
余皓与周昇左右,架着傅立群回去,余皓始终觉得两个人既然相爱,就不应该轻易说分手,也许对异性恋人来说,互相爱上很简单。但对同性恋而言,要找到个爱自己自己也爱人,实在是太难。
余皓想鼓励傅立群,好好沟通,周昇却比个“嘘”手势,让他别多说。两人把傅立群放在宿舍床上,傅立群翻个身,面朝墙壁,以被子蒙着头。余皓拍拍他。
,岑姗希望傅立群上进点,傅立群却实在没有多少对未来规划。而后有次两人被岑姗家亲戚无意中撞见手拉手在逛街,于是事情便捅穿,被要求分手。
岑姗是富二代出身,家里赶上房地产黄金时期,五六亿身家总是有。傅立群家里不过就两套房,老爸把年纪还要去上班赚钱,自然没法高攀。
“嫁女儿嫁高。”傅立群说,“娶媳妇娶低,是这样吧,没毛病,啊?”
周昇与余皓都不说话。周昇对结婚谈恋爱本来就没多大兴趣,长期处于父母不和,bao力家庭,有阴影。余皓则被贫穷束缚认知,想象力仍停留在“五六亿存定期年有多少利息”程度,对富豪阶层家族规划愿景理解不能。
事实上就连傅立群老爸个月五万薪水对余皓来说都是天文数字。
“今晚你就搬过来?”周昇说。
余皓忙摆手,还没换好寝室,万又来查房就麻烦。
“都考完还查什房?”周昇说。
“整理下东西。”余皓说,“趁这几天里先把手续办好,反正也放寒假,你们都要回家,等过来把寝室好好打扫下。”
“你不回……哦……”周昇想起,余皓没有家。
“做人怎这难呢?”傅立群说,“余皓啊……”
喝过酒后,三人又在路边花坛坐着,余皓看傅立群与周昇抽烟聊天。
“咱们不是才上大学?”余皓说,“未来还有很多可能呢,别放弃。”
傅立群搭着余皓肩膀,迷茫且带着酒意双眼凑上前,盯着他,说:“总觉得人生太难,可后来认识你以后,知道你是怎活,比起来,这些都不是事儿……”
余皓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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