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皓又喝口二锅头,抬头看雪,说:“你得相信。”
潇潇道:“坭坭说,你们认识那个警察,告诉警察有没有用?”
余皓说:“有,替你报警。”
施坭:“警察会管吗?”
余皓:“定会管,这是犯罪!”
潇潇说:“余老师,你替照顾下坭坭好不好?”
施坭哭声停,说:“余老师,对不起……”
余皓再三表示原谅,施坭又说:“害怕书房,害怕你坐着那张转椅,不想……不想……”
“你不想在书房里多待哪怕分秒,对不对?”余皓到便利店前,老板未打烊,还在看电视,余皓拿瓶二锅头,与老板结算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余皓道。
”余皓又问。
“十岁。”施坭哽咽道,“对不起,余老师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余皓答道。
此刻他心里,所涌起愤怒几乎要把他胸膛给挤炸开,令他闷得十分难受,只想用力抓自己身上,或是用拳头狠狠捶烂什东西发泄。
施坭哭会儿,余皓叹口气,翻出零钱,他急需点酒,来安顿情绪。
施坭声音开始发抖,说:“可是,会有人相信吗?”
余皓说:“会!给你担保。”
施坭小声说:“可是害怕……”
余皓道:“坭坭,答应你,首先,不会声张,保证,这件事,只有和警察知道。其次,你定要勇敢。再
“有天不知道你还记得不,你抓住手臂……”施坭又哽咽道,“才觉得受不……想赶你走。”
“嗯。”余皓答道,他站在小卖部外面,于小雪中拧开二锅头,喝几口,火辣辣酒通过食道,进胃里,令他吁出口滚烫热气。
确实有天,施坭坐立不安,想提前下课,余皓便拉着她胳膊,让她坐回去,当时他有点严厉,做出这个强迫动作,想必是让施坭内心生出恐惧感。
“没有别想法。”余皓说,“只希望你好好学习。接下来既然知道这切,就不会坐视不管。表事情你先别担心,咱们得把你这件事解决掉。”
施坭情绪终于恢复平稳,说:“可以吗?”
他没有安慰施坭,就这静静地听着耳机里传来哭声。
“明天就得走。”潇潇说,“不知道该怎办才好,坭坭太惨,之前事,她也知道自己错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余皓匆忙下楼,问,“你要去哪儿?”
潇潇说:“得转学,去香港。”
余皓明白,今夜是施坭与潇潇道别夜,两人应当都睡,被自己个电话叫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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