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声音里带着笑意,没再说下去。余皓告别奶奶,离开避风港,想起小时候放学回家,总看见奶奶手持这把晾衣叉,在阳台上仰着头晾衣服。偶尔闯祸时,也会被她追着用它打。
他忽然明白,在童年里看来,这东西象征着力量与某种强权。想到这里,自己也觉得十分好笑,拿在手中转两圈,说:“不知道能不能用出奶奶那个效果。”
“你相信就能。”将军抽出背后阔剑,两人并肩站在长街上,长街尽头,则是宫殿黑色巨门。
宫殿前,大批士兵集结,各持长戟,如崩天怒海般,黑压压地陈兵于宫殿前,黑龙则不见。
“有信心?”将军喃喃道,“不好对付啊,只能指望你。”
“知道。”余皓仰头看着奶奶,喃喃说,“她只是记忆里奶奶。”
“唔。”
余皓又说:“她去世时候已经哭过、回忆过。”
悲伤早在几个月前就体验过,此刻余皓所得到与其说是悲伤,不如说是喜悦——她始终没有离开,在他意识世界里永远有席之地,安静地守护他。
奶奶起身,到墙角去,拿起那把黄金法杖,杖身缠绕着古朴花纹,杖头稍稍分叉,像个树枝。
随之消失,窗外世界阴云滚滚,宫殿高处散发出无数黑气,在宫殿前集结。
他回头看眼余皓,余皓朝奶奶说道:“没什,都很好。”
奶奶看眼余皓,说:“有坏人欺负皓皓吗?”
余皓哽咽道:“没有。”
奶奶说:“人家打你,你就打回去,不要忍着呐。”
“有。”余皓突然在这刻已不再犹豫忐忑,他把晾衣叉抽长,喃喃道,“被欺负,就要打回去,已经不怕他们。”
将军在他盔
余皓下意识地接过,到手瞬间,法杖焕发出白色光芒,闪烁,变成把可伸缩晾衣叉。
余皓:“……”
将军:“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!”将军突然大笑,说,“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被这把晾衣叉打过?”
余皓满脸通红道:“你怎连这个都知道?别笑!”
余皓点头,抽抽鼻子,说:“好。”
“那个给你。”奶奶指向墙角黄金杖,“皓皓,要拿好啊。你爸爸不回来,你就要靠自己,给你自己争口气。”
“好好。”余皓不情愿道,“知道啦。”
奶奶笑起来,脸上皱纹挤成团,余皓忽然就想起,小时候常说奶奶皱纹是大象,他知道象神到底是怎来。
“们不能在这儿耽搁太久。”将军说,“余皓,虽然这说不合适,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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