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泽笑道:“没有男男情侣,只有男女。买这件吧,款式差不多。”
他买两套衣服,付完款,说:“去买点零食吃,今天大年初,边吃边看电视。”
谢晨风笑着说:“去吧,买点巧克力吃。”
林泽出医院在后门台阶坐下,掏出烟深深吸口,眼眶通红,使劲用手揉扯自己头发,股痛苦压抑在他心里,他想怒吼,却又喊不出来,就那呆呆地坐着,看对面病房楼上,谢晨风住房间窗外风车。
他抽完烟去买零食,回来时顺便买花,花店里小妹很温柔,看见林泽在选红玫瑰,就问他说:“买给你爱人吗?”
翌日谢晨风腹泻,林泽起来后便忙着给他收拾床褥,换衣服,擦身体,谢晨风表情似乎有点难受,要自己来,却又没有力气。林泽脱下他衣服时候看到他**,谢晨风已瘦得不成人型,就像电视上看到患者样。林泽抱他起来,发现他很轻,米八个子,估计只剩下百二十斤重。
谢晨风像个小孩般不知所措,那神情很怕林泽看到他瘦,证明他快死,他怕林泽难过,却又不知该怎办。
林泽拉过被子给谢晨风盖上,眼睛发红看着他,谢晨风说:“来吧,你别碰。”
“你躺好。”林泽摸摸谢晨风头,说:“会就回来。”
林泽抱着被子出去换,回来时谢晨风躺在床上,双眼看着天花板。林泽换好被单被子后打起精神,说:“给你买套新衣服,过年,叔叔给你买衣服穿。”
“对。”林泽心情平复,朝她笑道:“多买可以便宜点吗?”
女孩道:“嗯……看你买多少吧。今年花市价也不便宜呢……”
林泽选两打三十枝红玫瑰,用报纸包着,挟在腋下回去。进病房时候,看见谢晨风躺在床上抽出。
“怎?”林泽吓跳,忙过去抱他,说:“不舒服
谢晨风有点好笑,林泽和谢晨风并排躺在床上,摸出手机上淘宝,看衣服图片,说:“你喜欢西装吗?看你几乎不怎穿西服,买套亚麻西服给你穿吧。”
谢晨风枕在他手臂上,侧头端详,说:“这件不错。”
“没有加大……”林泽按来按去,找半天,找到件韩版棕色西装,又开始找休闲裤,边看谢晨风,想象他穿这套衣服模样。但就在那转头间,他发现谢晨风情况比昨天更差。他眼眶深深凹陷下去,嘴唇没有半点血色,头发掉得稀稀拉拉。
“唔……”林泽说:“这件应该好看。”
谢晨风说:“有情侣吗?你也买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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