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凯道:“潜伏期般2到10年,潜伏期长短和个人免疫系统有关,治疗早晚也有关,很多因素互相影响,他前期生活习惯不好,本来身体免疫力就不行,经常发烧感冒……”
林泽道:“怎会这样?他很拼命工作吗?不是说很轻松?”
陈凯在里面找谢晨风衣服,说:“还行,但那几天太冷,让他别去,他又穿得少……这些都是因人而异……近年来投放国产鸡尾酒疗法配方虽然有效,但患者太多,还没有完全推广……而且对中晚期患者效果不明显……问医院那边,他们说会优先给他使用几种抗病□□物,还是要看他体质……阿泽……你别有太大心理负担,你这个时候愿意过来,他就已经没有遗憾。”
林泽起身,摇摇晃晃地走进谢晨风房间里,陈凯递给他串钥匙,说:“抽屉里有钱,你帮他拿。”
林泽手直发抖,无论如何对不上锁孔,说:“他做什工作?他告诉是卖手机。还说过年生意好,回不重庆……”
阵地发黑。
“在哪家医院?”林泽声音仿佛离他很远,甚至都不像是自己。
“第八人民医院。”陈凯道:“只有那里收艾滋病人,有点远,开车带你过去。”
林泽道:“现在国家不是明令医院不能拒收艾滋病人?”
陈凯说:“哎规章还规章,执行归执行,别人不收你有什办法?八院治疗条件好,也是好事。”
“在天桥底下帮人贴膜。”陈凯说:“别告诉他你知道,那小子自尊心强。”
林泽勉强点头,终于把抽屉打开,里面放着三个信封,分别写着十月,十二月和月,里面都是钱,有十块有五十有百。还有几大捆手机膜,下面垫着平板电脑膜。
他看会,又把钱放回去,抽屉锁好,朝陈凯说:“
“等等。”林泽说:“他……进入病症期?”
陈凯没有回答,林泽道:“还没有准备好……让坐会儿,还没有准备好……”他翻来覆去地说:“是怎回事?以为不是这样,和想完全不样……”
他坐在沙发上,闭会眼睛,再睁眼时面前景象仍在晃来晃去,头晕目眩。陈凯给他倒杯水,林泽口气喝完,陈凯又给他杯,这次林泽怔怔地看着水出神。
陈凯说:“年前太冷,他还坚持去上班,结果感冒,直发烧,这几次检查情况不容乐观,cd4偏低,现在可能……说不准。”
林泽难以置信道:“他工作很辛苦?平时没怎注意休息?不是都说至少能活五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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