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后,那男人喝口自己手里水,然后递给林泽。林泽笑起来,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是来朝他发泄,反而还挺有想法,遂道:“男友和你们样,不用这样。”说着端起杯,自顾自也喝口。
中年男人说:“你们是同志,这个是知道。”
林泽说:“你问题没法回答,但也想过,和你想模样,知道谢磊是病毒携带者时候,等待第二天天亮去检查那个晚上想很久,直在想为什命运这不公平,又想如果得这个病,该去做什。”
中年男人说:“你会去做什?”
林泽说:“会去当个战地记者。”
院。很爱曾经老婆,为她工作,换个城市,住过去和她起生活,生个女儿,镇上号召大家参加□□血,不缺那点钱,还是去,去三次,得来钱给女儿买个书包,剩下给她买书买玩具。”
林泽道:“是单采血浆还输血球技术?”
中年男人点点头,林泽从他双眼中窥见种只有智者才有神采,血祸事距离现在已过十来年,他活很久,似乎看破许多东西,今年他女儿也快上初中吧。
中年男人又似乎在考林泽,说:“又过好几年后才查出感染艾滋病,妻子知道以后抱着女儿马上就回娘家,说是怕女儿被传染上,不再和接触。只好和她离婚,免得拖累她,走投无路,只能回老家去。妈早死,爸听见这事把赶出家门。不管是谁,只要听说有这个病,都躲着,怎解释都没用。他们表面上同情,背地里要说平时热心照顾男性朋友,讲义气是因为是个同性恋,要说□□,所以老婆不管,要……总之,大家都觉得活该。”
林泽道:“个愿意接受你都没有?”
中年男人看着林泽,缓缓点头,林泽又说:“假设世界上
中年人说:“初中同桌,个女孩子,已经结婚,愿意让去她家里做客,吃饭。怕她老公有意见,去次就没敢再去。”
林泽说:“现在呢?难道你想趁着死前去做点什吗?”
中年人笑起来,那是种危险笑,说:“为什不可以?你来告诉,为什做辈子好人,没有得过丁点好报,命运为什对这不公平?”
林泽想想,反问道:“既然你这想,为什你现在还坐在这里?”
“想听听你解释。”中年人说,继而不管林泽,起身去接水。林泽则倚在椅子上,出口长气,认真思考那男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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