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泽又问次:“最后呢?分吗?你们现在还在起不?”
赵宇航说:“当时也不想再找他,有天去东城区请客吃饭,吃完回来,很晚,在路上开着车,无意识地经过他们单位,正好看到十点钟他下班出来。当时他推着自行车,在路边慢慢走。就觉得很不忍心。真不忍心。都在起五年,人生能有几个五年?你说对吧。”
林泽听得眼睛发红:“还好还好。在起这久,已经习惯彼此陪伴,古人说很多话都是有道理。糟糠妻,不可离。”
赵宇航说:“刚毕业时候认识他,也是什都没有,在北京等姐夫给安排工作,也算个来北漂吧,住个旧小区,每天傍晚和他起打打羽毛球,五年不知不觉就过去。”
“他个人推着自行车,孤零零,首都这大,连个能安心睡觉地方都没有,连个能倾诉烦恼人也没有。心里突然有种罪恶感,觉得太对不起他,太可怜,最后下车,把他哄回来。那天他哭很久,心里就像被刀割样。”
翻旧账也就算,各自想想,最后都能互相原谅。”
“但是没有爱结合婚姻呢,吵次就像划刀,裂痕只会越来越深。而且觉得在这件事里,最惨人还是小白,他脾气也不好,猜他很多时候与其说是恨你,不如说他是在恨自己。”林泽又说。
赵宇航嗯声,说:“是是!就是这样!他也觉得他对不起,把掰弯,搞得大家最后都这狼狈,有天他让出来谈谈,叫别再去找他,说分手吧,没意思。”
林泽问:“分吗?”
赵宇航道:“当时也肚子火,心想妈,老子怎对你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?怎做都是错,你看装修事做得是没话说。他爸没车牌,在乡下卖菜,找人借辆车,结果刚开几天就撞死个人,别人私要赔二十万,他哪有钱?只能去卖房子!”
林泽道:“那他结婚事呢?”
赵宇航说:“他和t结婚,别人结婚以后
林泽:“……”
赵宇航:“他家东挪西借好不容易凑十万,说借他十万,他死也不要,非要去卖自己好不容易存点钱,付首付买回来房子……说他家事跟没关系……”
林泽忍不住说:“挺有担当。”
赵宇航嗯声,说:“掏十万出来,分给四个俩都认识朋友,让他们打电话给他,主动借他钱,说不用急着还。”
“那都是老子钱!不然你看现在社会,怎可能借得到十万块钱?真只能去卖血卖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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