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客说：“既然知道手上功夫比不过，就不要亲自去预告。”
“他吃下点心没有？”掌柜沉声问。
小二说：“没有，他们很警觉，东西全没碰过。”
耿曙稍稍倾过头，示意姜恒让
下，给他看眼。
那三人装束寻常，容貌也非常普通，声音更是找不
姜恒：“……”
旋即，两人到得倒数第二间房前，耿曙搂住姜恒，推开门，闪身进去，转身关上门。
房内灯光很暗，气氛暧昧，空气里飘着股若有若无
香气。姜恒正左右看，耿曙却拉开靠墙衣橱，两人躲
进去。
衣橱贴着墙，木墙隔壁就是杀手藏身房间，墙缝里投出少许光来。
衣橱内空间十分狭小，耿曙抱着姜恒，两人身体紧紧相贴，耿曙上身赤裸，散发着年轻男子气息，胸膛肌肤上渗出少许汗水。两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，姜恒不敢说话，也不敢乱动，倚在耿曙肩前。
之声盖住。
“听不见，”姜恒说，“太吵。”
耿曙发现隔壁房没人，当即心生计，在屋顶上解开夜行服上装，赤露半身，将上衣搭在腰间，绑个结。
“别说话。”耿曙说，继而带着姜恒翻回三楼，站上走廊，低声在他耳畔吩咐。
姜恒会意，牵着他手，笑着走在前头，过走廊。
耿曙心脏跳得很快，听见隔壁传来对话声。
姜恒透过墙缝望去，看见三个人，都是男人，其中被耿曙踹伤人作小二打扮，正在调药，肋骨已被踹断，另外人作掌柜打扮，坐在榻上饮酒。
第三人则身穿夜行服，作刺客打扮，手里拿着块蒙面布，脸上有个被砍刀伤痕，下巴到嘴角留下缝针伤疤，倚在另个墙边，审视受伤小二，不发语。
“轻敌大意，”那刺客说，“这是第三次。”
“
不知道他们改换身份。”小二咳出口血，说，“聂海动作实在太快，躲不过，也不以面对面刺杀见长。”
耿曙那模样犹如刚喝过酒回来少年郎，胸膛赤裸，这
来便看不出他穿着夜行服。姜恒则是正儿八经美貌女孩，拉着他穿过长廊，走向最边上那间房。
沿廊站着不少面朝河道招揽生意女孩，各自倚栏而笑，还有前来寻乐年轻贵族搂着心仪者，在廊柱边上低声亲昵说话，不时大笑起来。
耿曙转头，审视沿途经过碰上十来人。不少人看见耿曙，眼睛便亮起来，转头也肆无忌惮，上下打量他。
姜恒不乐意，用力拉下耿曙，说：“看什看？”
耿曙跟上来，在姜恒耳畔低声说：“都没你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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