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道:“有时总在想,设若当初有兄弟,兄弟们条心,是不是越国就不会亡?”
汁琮停下动作,时无法判断,那是来自于界圭嘲讽还是警告。
界圭想想,又说:“但后来,渐渐明白。”
“明白什?”汁琮说。
“明白这不是能决定,”界圭说,“命里没有东西,就是没有。”
汁琮拈着文书页,手指有点发抖,那是即将发给代国书函。
“你是不是受伤?”汁琮忽道,“听你说话,似乎中气欠足。”
界圭答道:“旧伤,冬天守城时落下。”
汁琮抬眼,望向房门外,沉吟片刻:“受伤就去歇下,今夜不必守。”
界圭答声“是”,正要离开前,汁琮又道:“顺便传卫卓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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