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吗?”耿曙问。
“是,”姜恒道,“就是她,认得,怎只有她个?”
项余说:“她被另个人,在城中追逐整整夜,暂时应当没有别同伙,否则同伙定会来救她,你们可以休息。”
姜恒怔怔看着尸体,耿曙却依旧出神。
立春当日,姜恒很精神,耿曙却很困且有点烦躁,缘因他还是不放心,昨夜又守夜,生怕那杀手同伙还不死心。
界圭腹部正在往下淌血,浸湿他半侧武裤。耿曙看见那银面具时,震撼比刺客突然造访更甚,刹那放开姜恒,定定看着他。
界圭扔下句话:“这伙人不好对付,你还是当心点。”
话音落,界圭抽身而去,消失在屋檐上。
侍卫们才大喊道:“有刺客!”继而拥而上。
姜恒顿时醒,看见殿内倒伏尸体与大摊血,忍不住大喊声。
姜恒劝他休息,耿曙却道:“不打紧,从前行军也是这般,两天两夜不睡觉是常事。”
耿曙烦躁原因在于他不想去参加郢王祭祀,只想与姜恒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待着,但别人来请,姜恒必须去,毕竟还给主人家找麻烦。
耿曙在榻上甚至没有起身,眯起眼,他第个念头是去追界圭,却恐怕中敌人调虎离山计,不能离开姜恒身边。
项余也匆忙来,显然夜未睡,正候在宫内侧殿中,看房内眼,已大致明白发生什事。
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。”项余沉声道。
侍卫们将那杀手翻过来,仰面朝天,正是浣妇。她双目圆瞪,身上有不少交手留下血迹,右眼处被耿曙掷出羊毫笔直插入脑,她冲进寝殿,刹那挨这下已死,背后又被界圭追上,补剑。
姜恒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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