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车夫说,“没有机会认字,但上将军待们是很好。”
“看出来。”姜恒笑道,如果不是信任人,也不会让他来接客人。
“这对比,可见雍国有些地方也不错。”耿曙向来是大雍军事体系忠诚维护者,维护雍不意味着维护汁琮,在他眼里,哪怕许多人不能凭意志去选择自己该怎活,但至少还能像个人般活下去,只要适龄,能为国家贡献力气,就不至于饿死街头。
“那确实,”姜恒说,“碰上连活都活不下去时候,哪有尊严与体面可言?”
耿曙终于有次正式表达自己态度,虽然他从来承认姜恒是对,内心深处却直觉得,历代君王所建立起大雍,也并非真无是处。
“可是,”姜恒正色道,“这世上是非此即彼?让汁琮收敛自己,改变大雍,意思就是变成郢国这样?上任国君积累,总是有家底在,们目光,难道不是该望向更好未来吗?”
“是是是,”耿曙点头道,“你说得对。”
姜恒侧头看耿曙,扬眉,见耿曙认真无比表情,心里当真非常非常地喜欢他。
耿曙很少与他讨论治国,从来也是不遗余力地支持他,因为全无保留地相信他。姜恒也知道,耿曙是发自内心地爱这个国家,希望雍人能变得更好。
心怀国土与国民男人,天生有让人仰慕情怀。从这点来说,姜恒觉得耿曙已不能更完美,雍国确实给予他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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