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卫卓不会有什事罢?”耿曙又有点不放心。
“不会,”姜恒说,“卫氏家大业大,曾家不过是想给他个警告而已。”
曾家牢牢把持东宫,卫卓则是汁琮边人,虽然汁琮与汁泷父子之情甚笃,但两边手下人明争暗斗,自然是少不,这在任何国都是寻常。
姜恒出身显赫,既是耿家后人,
卫卓负责教导汁泷武艺与军策,当然,主要是军策。太子师父,自然是要网开面。
“懂。”姜恒想想,说,“既然如此,府内定有账本。”
“对。”耿曙说。
姜恒说:“除此之外,咱们还要找氐人打听消息。”
姜恒开始有点后悔易容成女孩,容貌能改,声音改不,要探听消息,个女孩突然用男声发话,铁定会把人吓着。
塞北最富饶城市,虽然源源不绝地为落雁输着血,却因其农耕所占得天独厚地理位置,聚集大量人口。
时值傍晚,氐人正陆陆续续入城,姜恒用曾松给他文书顺利入住。耿曙先去安排晚饭,让人将好做上来,又在案前冥思苦想,竭力回忆那年往事。
姜恒不过随口说说,但以耿曙那脾气,是无论如何也要解决,他便道:“吃罢,吃罢。”
驿站人看他俩模样,便是老夫少妻,对姜恒美貌不禁多看几眼,耿曙怒目而视,余人便别过目光去。
汁琮治理国家无情,但在城里严禁私斗这点倒是很好,随便动手,被抓起来就是剁手砍脚、割鼻子挖眼睛刑罚,导致冲突少许多。
让耿曙去问,耿曙又理不清头绪。
“会,”耿曙铺好床,说,“你告诉怎做,去问他们。”
耿曙嘴上说着话,打量姜恒女装扮相,心中却想是另回事:他很喜欢姜恒对生活情趣,实在太丰富、太有意思,较之他常年待在宫廷里,要就是练兵,日子当真乏善可陈。
姜恒则到处走到处玩,到得每个地方,都如鱼得水,天下仿佛随处都成他家般。
姜恒上得床去,低声在耿曙耳畔嘱咐,耿曙搂着他,两人脸近乎贴在起,他听不时点头,说:“好,就按你说办。”
“想起来!”耿曙终于道。
姜恒也在绞尽脑汁,毕竟他不知道曾松想要什。
“是什?”姜恒拿着梳子,转头看耿曙。
耿曙怔怔看着身单衣姜恒,忽然有种自己成婚错觉,这就像小两口般。
“卫家强买强卖,”耿曙回过神,说,“征收氐人土地,又将不少人治罪放逐。东宫本想派门客去查,汁泷说,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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