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半会儿,是回不来。”
这也不失为个办法——姜恒也曾考虑过,史上多是流落他乡太子,万计划失败,便将李谧送到郢国去,郢国定会收留他,等待武王薨后,再让他回国夺位。
“但代、雍之间这场仗,觉得不该打,至少不该现在打,”姜恒说,“本可用其他方式来解决。”
“驱使吾王不是两国利益,而是仇恨。”罗望说,“他等待这个机会等太久,公子胜死令他耿耿于怀,太子殿下试图让他淡忘仇恨,才遭遇他怒火。”
姜恒道:“可是战火起,两国百姓势必送命,为公子胜复仇代价,也太大吧。”
罗望笑着摸摸姜恒头,说道:“说得轻巧,大哥倒是问你,若与你相依为命兄长死,你放得下?”
姜恒没有说话,事实上他们也曾以为对方死过次,那些日子,仍然历历在目,他知道这对于国君李宏而言,是个永远无法愈合伤疤。
两人登上最高级阶,面前变得开阔起来,忽然间罗望停下脚步,将姜恒稍稍挡在身后。
“罗望?”名年过五旬高大男人身穿常服,负手而立,说道,“今日怎有这兴致,来钟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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