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那次,江鸿还记得杨飞瑶身份,bao露,是自己发现。
安杰伸出根手指,摇摇,说:“没有特例,既然如此,就证明猜测错误,再想。”
“呃……”可怜江鸿脑细胞,实在不适合做这个工作。
安杰见江鸿还在苦思冥想,又说:“你觉得,陈真会不会是荧惑卧底?”
江鸿吓跳,本能地想说“不至于吧!”但这个问题,恰恰好击中他直以来某个疑虑,这个疑虑虽然通过曹斌暂时消除,但始终没有任何人,从根本
静谧之中,安杰开口,江鸿坐在打印机旁,心情忐忑,不知道安杰在对谁说。
“考考你,小江。”安杰睁开眼睛,朝江鸿投来瞥。
江鸿:“应该……有很坚固信念吧?曾经也有多名地下情报人员,经历老虎凳、辣椒水、电击……”
安杰实在听不下去,说:“你觉得麦擎与他相好,可能是这种人?”
江鸿大概明白安杰意思,想想,又说:“嗯……那,可能他们自己也没有关于这部分记忆?有些组织,在派出卧底时,会朝对方洗脑。”
进行渗透。”
陆修说:“你确定?眼下你信得过人不多,如果走,你就没人用。”
陈真点点头,扬眉,说道:“孤军奋战不难,难是如何寻找盟友。”
陆修狐疑地看会儿陈真,终于问出那句话。
“安杰究竟是什来头?”
江鸿爸喜欢看谍战片,江鸿有时也会陪父亲看两眼,并讨论剧情。
“这个问题也曾经想过。”安杰淡淡道,“最大可能就是,间谍本身,并不知道自己是间谍,他们只是凭借本心而行动,荧惑所做,则是在他们内心埋下欲念种子。”
江鸿没有回答,注视张又张打印好资料,上面是驱委广州办事处人员任命表,以及简单背景调查。
安杰又说:“但不管怎样,总有端倪,你说杨飞瑶在西安执行任务过程中,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?简直无稽之谈!这条路走不通。”
江鸿说:“也许她是特例?”
陈真手指交叠,选择个尽量让自己舒服姿势,陷在转椅中,片刻后,平静地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他是个穿越者。”
安杰办公室里,江鸿心脏还在狂跳,不时用脚碰下桌子底下包,心想什时候能把这个麻烦头弄出去,出驱委时会被安检发现?
安杰躺在转椅上,闭目养神,办公室内,只有打印机“吱呀吱呀”声音。
“名犯人,在什情况下,会绝对不透露其组织任何信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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