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长收妖看上去很神秘吧？对他们而言，也不过只是糊口
营生，这
想来，江鸿忽然觉得也没那神秘
。
江鸿：“为什要当驱魔师呢？”
陆修：“？”
陆修不知道江鸿问是“大家”，还是单指“自己”。
“
没选，”陆修说，“也不想学别。至于他们，就不知道，也许是为世界和平吧。不知道为什不叫收妖师要叫驱魔师，不要再问这个问题。”
“你为什要揍他们？”
晚饭总算吃完，江鸿与陆修沿着滨江路，慢慢地走回家去，沿途灯火繁华，江面上还有闪烁着霓虹游船，对岸则是如帆船般大剧院。
“为什不揍他们？没拆他们办事处算客气！”陆修反问道，“守护重庆是他们，你被妖怪劫持，责任都算在他们头上。”
江鸿说：“可是被绑架，他们也不知道嘛。”
“驱委有专用监测仪器，”陆修又说，“什都不知道，要他们做什？”
奔驰与大众缓慢地从火锅桌旁穿过，服务员捧着装满小碗铁盘，在桌与桌之间穿梭来去上菜，提着暖瓶装满冰镇绿豆汤老太太挨桌叫卖。
“不挑食。”陆修坐下就说。
“什？！”江鸿正在点菜，“这家巫山烤全鱼很好吃！”
“什都吃！”陆修只得大声道。
周围实在太吵，都在喝啤酒划拳。江鸿点条烤江团，想想，说：“晚上住家吧！你不是重庆人，对吗？”
江鸿哈哈笑起来，把挎包换个方向背着，转身在江边倒退着走。
“好酷啊。”江鸿说，“你是不是会很多法术？”
“会
点。”比起昨天，陆修话变多，本以为江鸿接下来要他表演，正要拒绝时，江鸿却道：“世界上真有很多妖怪吗？”
陆修：“你说呢？”
江鸿刚被妖怪绑架过，自然明知故问，但看重庆分部这个规模，隐藏在现实世界之下，确实有太多秘密。
“最后还是你来。”江鸿说。
“要是来晚呢？”陆修说，“你就有危险。”
江鸿“嗯”声，他总觉得那个美团小哥挺辛苦。
“驱魔师待遇很好吗？”江鸿问。
陆修随口道：“还行吧，份活儿而已。”
临街餐厅实在太吵，江鸿只能扯着脖子喊，但晚饭还是很好吃。
“驱魔师还要送外卖吗？”江鸿坐到陆修旁边，说道。
陆修心道你怎喜欢关注这种事，做个手势，说道：“不知道！个人爱好吧！”
江鸿：“那你有别职业吗？”
陆修：“没有！还在读研究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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