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师们来来往往,都在拿东西打扫房间,耿小杰抬眼,看到镜子里陆飞虎。
陆飞虎连珠炮般地报串名字,问:“这几个人欺负你?”
耿小杰头雾水,说:“没有啊。”
陆飞虎道:“仔细想想,有没有给你惹麻烦。方瑜琨说,他们背地里给你添乱?被欺负怎不吭声?”
耿小杰说:“哎没事啊,他们爸妈都挺那啥,惹不起,
“你说呢?”陆飞虎漫不经心道。
方瑜琨嘻嘻嘻。
陆飞虎问:“不服他应该有不少吧。没在时候,都有谁欺负他?说说。”
方瑜琨手托腮帮子,笑而不语,岔开话题:“教官,你有女朋友?”
陆飞虎眉毛扬道:“你先回答问题,放心,绝对不透露是你说,就随便问问,心里有数。”
耿小杰洗到半,下楼去,穿过中央花坛和礼堂,傍晚五点,陆飞虎还在篮球场边上,方瑜琨站在长椅后,趴在椅背上,两个人在说话。
耿小杰:“……”
陆飞虎侧过头,眉毛动动,似乎很有耐心,嘴角微微翘着,方瑜琨笑起来,亲昵地把手放在陆飞虎肩上,又捏又揉。
耿小杰怔怔看会,心里酸溜溜,吃醋。
怎会这样?!他平时都不对别人笑啊!耿小杰下就有点懵,片刻后忽然明白过来——陆飞虎本来就挺喜欢长得清秀小男生,对方瑜琨有点好感是正常吧,没有那严重。耿小杰忘数码相机事,虽然相信陆飞虎不会有什别念头,但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。
方瑜琨说四个名字,陆飞虎点点头,方瑜琨又追问道:“没有女朋友?”
陆飞虎随口道:“没有。”
方瑜琨副暗自欣喜表情,全写在脸上,陆飞虎又道:“但有老婆,月初才在大连结婚,走,再见。”
方瑜琨:“……”
耿小杰苦闷地回宿舍继续洗陆飞虎袜子内裤,越洗越苦闷,陆飞虎来。
他郁闷地回宿舍去,心里七上八下,尝试着说服自己,男人对美少年好感是潜意识里种驱动……佛洛依德说……去他奶奶佛洛依德啊啊啊!!
陆飞虎说:“耿小杰看上去小,但已经23岁。”
方瑜琨羞红小脸,目不转睛地盯着陆飞虎,说:“他对们挺好,嗯,就是挺包子。”
陆飞虎又道:“他这叫不记仇,否则不用和你们多说,也根本不用尽力带你们实习,只要在实习报告评语里点评几句,把不尊重他人给个低分,保证你们吃不兜着走。”
方瑜琨忙道:“那是那是,教官,应该能得高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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