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。”李庆成问。
张慕:“过去要被你折腾。”
“喔?”
“
“嗯。”
“京城中秋,木芙蓉倒是开得漂亮。”李庆成说。
“唔。”
那年李庆成等着父亲设宴款待群臣,张慕从廊下走过来,穿身黑色侍卫常服,远远在走廊下看见他。
“你记得那年中秋?”李庆成问张慕。
张慕忙摆摆手,示意当没说过,李庆成说:“喝高就借酒壮胆啊。”
张慕终于破功,嘴角翘起来,李庆成要揪他耳朵,却被张慕迅速逮住,另只手要去揪,另只手也被逮住,接着张慕大手握,手将李庆成两手按住,压得他死死。
李庆成还真拿他没办法,要翻身,张慕却说:“仔细摔下去。”
“摔下去就死。”李庆成朝下望,万丈悬崖下,江水滚滚。
“慕哥也得跳下去,慕哥也死。”张慕又本正经地说。
张慕:“……”
李庆成又大笑起来,揪着张慕手指,问:“你昨天晚上趁睡着时候对做啥,快说!”
张慕满脸通红,李庆成又道:“你肯定动手是罢。”
张慕没说话,片刻后忽然说:“你看那只鸟儿。”
“岔话也没用。”李庆成面无表情道。
,背靠漆柱,脚吊儿郎当地架着,李庆成便倚在张慕怀里,身上盖着袭袍子,两人依偎在处,静静地看着月亮。
“慕哥,昨儿晚上做个梦。”李庆成说。
张慕扬眉询问。
李庆成不说话,身上有些发热,又朝张慕胸膛里依恋地不住缩不住蹭。
“什梦?”张慕说。
“记得。”
“都记得些什?”李庆成又问。
“脚不听使唤。”张慕答道。
“什?”李庆成莫名其妙。
“看见你。”张慕手指稍稍比划下,说:“不想过去。”
李庆成:“……”
月渐西移,照着张慕脸,李庆成眼睛微微眯起来,有点困,他看不见张慕眼睛里暖暖笑意,只是眷恋地蹭着他脖子。
“想起来。”
“嗯?”
“那年中秋。”李庆成靠在张慕肩膀上,呼吸着他身上好闻气息。
张慕:“你是媳妇,还能怎。”
李庆成:“……”
张慕:“……”
张慕:“喝多。”
李庆成说:“你反。”
“你猜?”李庆成说。
张慕似乎有点紧张,问:“梦见哪年中秋?”
“中秋?”李庆成说:“没有啊。”
张慕低头看李庆成,说:“你梦见什?”
李庆成说:“梦见个东西,压在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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