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慕嗯
声，凝重地点头，说：“你说算。
有五两银子。”
说着抬手去翻枕下
盒子，里面有李庆成很久之前在西川赏他
李庆成侧枕在张慕胸膛前，嗯声，懒懒道：“你话都不会说，能做什
生意。”
张慕笑笑，那笑容十分俊朗，是放下
切，终于寻找到自己笑。
李庆成欣然看着张慕眉眼，趴在他身前，以手指抚摸他左脸上烫痕。
张慕：“搬东西，你说话。”
李庆成乐不可支，知道张慕意思是：负责搬店里货，你负责讨价还价。
李庆成道：“朕和张慕去埋点东西，不用跟来。”
那两名鹰卫见李庆成带着个小包袱，料想所言不虚，便回帐前去守着，李庆成翻身上马，张慕长脚跨，坐在他身后，双手环着李庆成腰，握着马缰。
“你想清楚。”张慕道。
李庆成静很久很久，最后道：“走。”
张慕抖马缰，二人消失在茫茫夜色，璧山怀抱之中。
帐内长久安静，李庆成喝粥，而后道：“明天就入关。”
张慕没有回答，李庆成又道：“江山定，遗诏也写。”
张慕抬头，注视李庆成。
李庆成说：“回去咱们把东西收拾就走吧。”
张慕说：“不用两银子，慕哥也能养得起你。”
李庆成道：“本来就木讷，现在乐得连话都说不囫囵。”
张慕：“你听懂就成。”
李庆成问：“做什生意？”
张慕想想，说：“卖鱼。”
李庆成哭笑不得道：“那不是鱼摊，你卖那玩意不如卖药。”
李庆成倚在张慕怀抱里睡着，袭毛毯裹住他们相依为命身躯，犹若当年中秋离京那夜，海东青在二人身后追来，张慕抱着李庆成，两人共乘马入关，买两套百姓衣服，沿玉璧关路南下。
玉璧关之下是秦州，再之后是北良，再路南走，则是东海。
东海是武林人聚居点，当年李谋便在此处举兵，呼百应而得天下。
夜间，他们在北良与秦州边境处间客栈内留宿。
张慕说：“们去东海，置座宅子，做点小生意。”
李庆成静会，而后道：“头还有点疼。”
张慕说：“你再歇会儿。”说毕出帐去。
李庆成又在帐内坐会，想到方青余，又想到张慕。斯人已去，身边就剩张慕。活着全无意思。
张慕在帐外埋头整理燎原火马鞍，片刻后李庆成带着个小小包袱出来，低声道：“想清楚，这就走罢。”
张慕回头看眼，见两名鹰卫远远地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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