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慕:“觉得冷,为什不说?”
李庆成微微眯起眼,眉宇间抹疑惑。
张慕握着李庆成手轻轻摩挲,道醇正真气入虎口合谷穴,经手阳明经,过檀中穴入气海,李庆成神智清明些,醒来后第句话是:“雨停?”
张慕答:“小些,你还难受?”
李庆成摇摇头,勉力坐起:“你怎又跟来,娥娘呢?”
李庆成反问道:“敌人在暗处,在明处,万是江州派来人,难道也继续前进去送死?”
李庆成坐在块石头上思考对策,只觉思维中片混沌,再出口时吁阵滚烫气。大雨倾盆,雨势不见丝毫消减,他从内到外已被淋得全湿。
晚春山涧仍十分寒冷,张慕与方青余真气周天运转,自不惧这区区小寒,然而李庆成却有点经受不住。
他连夜空腹行军,又淋雨吹风,此刻脸色绯红,皮甲下全身肌肤滚烫,思维慢半拍,最后道:“罢,还是先绕路走再作计较。”
李庆成几次要起身,却觉头重脚轻,迈不开步子,方青余终于察觉异状,颤声道:“庆成?”
流。
黎明时分天空虽灰暗,却依稀已能辨物,李庆成打着火把埋头看会地图,挑条路线,行人离开大路,专挑偏僻山涧走。
行行停停,张慕在海东青耳边说几句话,放出探鹰,仰头注视,海东青掠过眉山顶峰,绕圈归来,几个盘旋。
“如何?”李庆成道:“甩开他们?”
张慕道:“对方有两千人。”
张慕怔。
李庆成长吁口气:“马还在
李庆成堪堪起身,继而头栽倒下去,摔在泥地里。耳边最后记忆是张慕焦急声音。
张慕背着李庆成,方青余集合残军绕路东行,李庆成发起高烧,嘴里说着胡话,有时是“慕哥”,有时则是“青哥”,浑浑噩噩,不知所云。
张慕路沉默,最后天色渐暗,方青余寻到个僻静山麓,全军再次暂歇,整顿伤兵,预备明日起行。
翌日黎明前最黑暗时候,李庆成再睁眼时,火光照亮他清秀眉眼。
李庆成呻吟声,躺在山洞里,身下铺着毯子,嘴里满是苦涩草药汁。
方青余与李庆成同时耸动,张慕道:“在离这处三里地外,峭壁线天两侧。”
李庆成揉揉眉心,沉吟不语。
方青余道:“绕路吧,们只剩四百人,还有百多是新兵,不能以卵击石。”
李庆成道:“把当诱饵,诱出他们来,找个低谷地,咱们反伏击,要看看到底是谁消息这灵通。”
张慕色变道:“不可行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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