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青余道:“你手下人怎混进去?”
唐鸿道:“没有混进刺史府里,恰好有个女人在汀城里青楼中接客,消息灵通得很。”
李庆成道:“刺史多少岁?嫖妓不?那家青楼是谁家产业?孙家?”
唐鸿道:“嫖,青楼名唤满堂春,并非孙家产业,也非刺史楼子,孙家直想霸占那处……刺史此人是既收贿赂,又办民事*员,通晓政务,也知道与地方大族往来。”
李庆成道:“既是原本当政时政绩不错,想必也晓得通融之道才对。”
或是传递消息,也能方便些。”
李庆成道:“这人若容易说动,便不须除去。”
方青余道:“此人脾气,bao躁,易怒,且还有件至关紧要事,林犀与刺史不合。”
李庆成:“果然和猜想差不多……”
方青余:“你为什这猜?”
唐鸿道:“刺史孙怀仁今年五十三,正妻不育,小妾为他生个儿子,今年二十二岁,上行下效,老子爱去青楼,儿子也花天酒地,不堪重任,孙怀仁对此极是恼火,偶尔还有两父子偶然在满堂春碰面情况发生,被传为笑柄。”
李庆成莞尔道:“有点意思。”
方青余:“从他身上动手?”
李庆成道:“不急,你俩再去吩咐打探清楚消息,接下来主要是调查孙家与刺史,州尉交情如何,还需仔细计划,务必注意别让孙岩发现,不想打草惊蛇,这风声,须得在最后步才放出去。”
李庆成道:“军政不和,首要表现就在于该城治安,刺史与州尉各成势力,谁也不愿多管,所以城中才多有纵容地痞横行现象,若军政和睦,说不得早就接朝廷号令,联手打压孙家。就像咱们进城那天,孙诚寻衅,放在刺史与州尉互相勾结地方,少不会给孙岩带来很大麻烦,但孙岩既然无所谓,就证明其中有家已被他贿通。林犀手下有多少人驻在城里?”
方青余点头道:“也是这想,林犀兵分为东西二营,东营驻在闻钟山下,西营则在葭城与汀城中间,府上则有五百亲兵。”
李庆成:“说说刺史罢。”
唐鸿开口道:“刺史那边消息是事,这刺史姓孙,却和孙家并无干系,是前些年在东海政绩斐然,朝廷升调,过来汀州,举荐他人是方皇后派。”
李庆成舔舔嘴唇,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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