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李效真是气不打处来,转身就走。
“陛下!”许凌云忙追上前道:“陛下请听微臣言。”
李效越想越气,停下脚步道:“你把多少事情捅给太后!孤要割你舌头!”
“陛下明察,臣句话没说!”许凌云叫屈道:“陛下仔细想想,这不明摆着?”
“你放肆!”李效勃然大怒吼道:“孤事用你来管?!不知天高地厚!”
许凌云被吓得够呛,听见李效声音,旋即以拳按地,单膝跪礼,答:“刚从养心殿过来。”
李效道:“起来罢。”
李效带着两名侍卫,显正是在御书房议完事,要回延和殿去,许凌云使个眼色,侍卫自觉退后,剩君臣二人在前头走。
李效道:“鬼鬼祟祟,有何见不得人事。”
许凌云笑道:“没有。”
也不会再见他。”
宫女不答,林婉道:“再告诉他,让他死这条心罢,七月十五已过,当夜不敢走,这辈子就不用再存半分妄想,林婉祝他世荣华富贵,娇妻美眷,子孙满堂。”
林婉叹口气,吩咐道:“你去吧,若所料不差,他今天多半还会去御书房,你在明凰殿外水池边等着。”
宫女应,内园杳声,许凌云方缓缓站起。
“许大人!”远远有司监叫道。
许凌云识相噤声,李效道:“太后觉得你和孤亲近?旁人不敢说,让你来说?还是你狗胆包天,力承担,打算忠心劝主圆房?嘿,许凌云,你脸皮厚得很呢。”
许凌云单膝跪地挨训,李效又冷冷道:“恃宠生骄,不知好歹说
李效蓦然转身道:“怀中揣何物?母后赏你什?拿出来看看。”
许凌云先是怔,继而抬眼端详李效脸色,尴尬取出怀中之物——两尺见方,铺床用白绢。
李效:“?”
李效想不通,接过白绢掂掂,问:“先前都说些什?”
许凌云吱嚅道:“陛下成婚已有三夜,还未曾……未曾圆房,司监们不敢说,太后问是怎回事,便让臣来……”
墙内墙外,林婉与许凌云都是登时色变,许凌云忙打手势示意那人噤声,然而已是太迟,忙疾步绕过太掖池边亭子,喊道:“什事?清早这大呼小叫。”
“太后请许大人去说说话儿。”
许凌云颗心跳得急促,跟着太监朝养心殿去,林婉脸色煞白,站在角落里喘片刻,惊疑不定地回殿。
午后,许凌云带着物从养心殿出来,过御书房时见亭海生与名宫女在假山后说话,匆匆间只是瞥,冷不防险些撞在个人身上。
“上哪去。”李效冷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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