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他会说这样话,两人顺着客栈后面园子里小径随走着,曲长负将自己与苏玄间纠葛简单地对靖千江概括下。
饶靖千江素口齿伶俐,听后也半晌说不出话。
过会,他只能喃喃地道:“这叫什事啊……”
苏玄确实倒霉,但站在靖千江立场上,他最心疼自然就曲长负。
不管整事件中非恩怨如何错综复杂,曲长负只无辜孩子,却遭受这样无妄灾。
他有些浮躁心情顿时安静下去。
靖千江静静地在旁边站会,等到曲长负结束吹奏,这才走过去说道:“有心事?”
曲长负将箫收,抬头望着他,懒懒下头:“。”
靖千江过去握住他手,将他从树下拉,说道:“苏玄救下,看上去却仿佛不很高兴。怎,他惹气啦?”
曲长负道:“啧,这话怎听着……有暗喜思?”
靖千江以最快速度处理完手头上事,拎盒子好不容易买到糕,兴冲冲回找曲长负,结果发现人跟苏玄跑。
他头脑热,干脆鼓作气,直接率领大军开进平洲城,把不服管束不愿配合叛逆绑,直接接管。
此时李裳已死消息传开,有人相信有人震惊,各方势力更加如同没头苍蝇般惶惶无措,再听璟王号,也完全没有抵抗心情。
短暂混乱下,平洲城很快就安稳下,获得难得平。
靖千江简单安顿番,亲自到客栈中去找曲长负。
每每想到他被病痛折磨样子,靖千江也时常心疼整夜睡不着觉。
可苏玄样,他也找很多办法,束手无策。
靖千江道:“哎呀,语气不对,显得小人。再说遍吧!”
他垂下头,皱紧眉,小声而担忧地说:“什不高兴?苏玄怎样,们间没事吧?”
曲长负嗤地声。
靖千江也不管他冷还嘲讽,反正就好,搂下曲长负肩,道:“行,有什事快说说吧。码担心不装。”
曲长负道:“只……听说件事,心感慨。”
他不知道苏玄那心眼多如麻狗东西又在打什主,前他住进曲长负营帐里账靖千江还没算,这回又截胡,可让人断断忍不得。
他换身好看衣服,梳头发,路走过又在水池子里照好几回,昂首挺胸地进后院。
进去后,没看见臆想中苏玄,反倒听见后院内隐隐有缕箫音传。
靖千江顺着箫声转过回廊,只见曲长负身广袖紫色长衫,正倚在株大树下吹箫。
这场景雅致如画,竟然令人时不忍心踏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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