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端也很惊讶:“没想到这些和尚们真功夫竟然如此厉害,那套棍法应该是正宗少林棍罢?若是西羌人攻城时候,他们集结起来反抗,怕是对方没有这轻易就能拿下濮凤城。”
曲长负道:“对啊,所以才说,有意思。很多人喜欢在危机到来时候袖手旁观,直到鞭子抽到自己身上才意识到应该反抗,白白挨疼不说,还要再多花费百倍、千倍力气,这就是所谓目光短浅。”
曲长负冲小伍吩咐:“你抽空出城去,联系咱们在外面留下人,告诉他们,全都剃光头,烫上香疤,从明天起,每天在城外叫嚣骚扰,什难听骂什,最好就是骂车敕儿。”
小伍:“……好。”
虽然不应该萌生这种心情,他还是觉得
而起?
没有任何种信仰,可以凌驾在统治者权威之上!
再加上几名收曲长负钱下属在旁边鼓动,车敕儿决定采取强硬手段。
他吩咐,抓来那些嫌犯当中,普通人可以出钱来赎,光头和尚全部杀掉。
这样来,可算是捅马蜂窝。
西羌人本来就是外来入侵者,已经足够令人厌恶和排斥,因为之前没有大肆屠城,所以不满虽多,但激起反弹不大,双方还可以说相安无事。
如今车敕儿要杀僧人立威,却不知道,这些和尚基本都是有正式僧藉和门派,平日不问世事,但不能主动惹他们。
斩首示威当天,便来帮拿着棍子光头,劫法场。
曲长负那天也去看热闹,见到现场乱做团,百姓们纷纷奔逃,他便远远站在棵树下面瞧着。
“真有意思。”曲长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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