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然瞬,这才继续说道:“臣自打出生便先天不足,五岁那年,补药中被下毒,从此缠绵病榻,严重时甚至连自己行走都做不到;十岁时被父亲抛在乱军之中,在边地寄人篱下,两年后方才历经艰辛回府,谁想到母亲已经去世,相府夫人换做庆昌郡主。”
“庆昌郡主向跋扈,视臣为眼中钉肉中刺,更是时时冷嘲热讽,在外败坏臣名声
宋家人还在前线卖命,隆裕帝自然不可能因为宋鸣风失态而有所怪罪。
他反而温言说道:“宋卿且先请起,此事真相如何,朕自然是要查出个公道来。”
说罢,隆裕帝看向曲萧:“曲卿,你又可有需要辩解之处?”
曲萧也撩起袍摆跪下来。
从方才曲长负发难开始,直到现在被宋鸣风指责,他惊讶归惊讶,神情始终十分冷静。
他道:“陛下,臣不知道长负这孩子何以对臣有着这大怨恨,更不明白宋彦为什要捏造事实,虚言构陷。臣只恨时间过太久,不能将当初汤药端过来查验,以证明清白。”
“但若说臣与魏王联合起来,只为将亲生儿子逼往南戎,这项罪名臣是万万不敢认。若是当真想要害他,其他方法也很多,又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呢?臣被诬至此,除请陛下明察,也无话可说。”
曲长负缓缓地说道:“父亲,你错,长负今日所说这些,并不是为在众人面前证明你对有杀心,而是不能忍受国亲王与丞相以国事发泄私仇行为。你不是故意设计出来这件事害,而是对早有厌恶之心,恰巧魏王前来要求合作,你便顺水推舟罢。”
“若说臣是因为怨恨,这才故意诬陷自己亲生父亲,那原本也不该等到今天。”
曲萧极力想要撇清罪名,曲长负却又把这顶大帽子给他扯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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