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绎不由大笑,直起腰来粗鲁地摸把他头发,被曲长负把手推开。
兄弟两人说说笑笑,都没有把这个小插曲太当回事。
对于宋绎来说,他认为宋彦到这个份上,绝对已经翻不出什风浪。
而对于曲长负来说,虽然上世因为黎秋河缘故,给他造成些不太愉快回忆,但这事根源还在于齐徽性格。
黎秋河在他眼中,只是个太不起眼小人
宋绎虽然是陪着黎秋河过来,但他目主要是防止黎秋河惹曲长负不快,至于曲长负欺不欺负黎秋河,就不关他事。
此时宋绎并未跟着对方起离开,反倒坐在对面,托着下巴,笑打量曲长负神情。
曲长负道:“怎,脸上长花吗?”
宋绎道:“这倒是没有,不过很好奇,那个黎秋河不是好人?”
曲长负道:“也不知道,你抓到他什把柄吗?”
有用东西过来作为补偿?宋彦要是命,你磕着三个头就抵,这赔罪是不是也忒不值钱些?”
般人到这种时候,都应该把人双手扶起说声无妨,可曲长负真不按常理出牌。
黎秋河愣愣,说道:“这是疏忽,请问大人想要怎样补偿,会尽力做到。”
曲长负道:“这个嘛……目前也不缺什,还没想到。你要是真有愧疚之心,便给立个字据罢,就写你黎氏父子欠条命,以后若有任何吩咐,只要不违背忠孝之义,无不听从。”
黎秋河对着曲长负,当真有种下刻就要窒息感觉:“……好。”
宋绎道:“没有,只是看你对他态度不怎样。”
曲长负淡淡地说:“那是因为心胸狭窄,对于得罪过人向很记恨。再说他上门赔礼,双手空空也就罢,难道还想让留他吃饭不成?”
宋绎有心逗他高兴,便笑道:“哎呀,这话说好生惶恐。”
他站起身来,抬手冲着曲长负揖,说道:“那不知同样空着手厚颜来到相府宋某,可有在这里讨顿饭面子?”
曲长负道:“宋将军这话说,你空着手来有什要紧,银子掏出来不就得。”
他写完之后,曲长负拿着字据看看,收起来,抬眼看见黎秋河还在旁边,便问道:“道完歉吗?”
黎秋河:“……是。”
曲长负奇怪道:“那为何还不离开?”
虽然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什,但是这刻,黎秋河突然觉得,自己完全可以理解儿子为什想要把曲长负给弄死。
他低下头:“那就不打扰大人,这便离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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