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让李吉奇怪是,向手段狠辣利落齐徽,这回却没有立即下达命令。
他沉默会,反而没头没脑地说道:“齐瞻最近已经吃不少亏吧?如果有人想利用孤来牵制他,那孤地位太过强势,就不会得到救援和同情。”
李吉怔怔,试探着说:“您是说……陛下?”
除皇上,也没有人敢说利用太子来牵制魏王罢?
齐徽心里所想却似乎并非隆裕帝,听李吉这样说,他笑笑道:“你说也有理,在陛下心中,虽然不希望齐瞻势力大于孤,但若是孤逼太紧,他怕是也要不快。”
人,从来都是曲长负,只有曲长负。
但现在,他突然发觉,似乎重活世,自己以前曾经认识人都陌生起来,是非善恶,从另个角度来注意,也有所不同。
目前黎秋河没有死,齐徽心里清楚,只要严加防范,就不会重蹈上世覆辙。
事情不再发生,可心中遗憾又如何消去?
重活世,他想做就是步步打开两人之间心结,弥补自己过失,然后重新获得在起资格。
他也不管李吉听不听得懂,挥挥手道:“不如咱们也稍加退让,示示弱。你去罢,再有消息,不必采取任何行动,及时报来便是。”
为这个,他什都可以去做。
齐徽见李吉没走,便问道:“你有何事?”
李吉道:“殿下,属下前些日子曾跟您提过,手下暗卫发现张泰与年永龄二人妻子与魏王府来往过密。就在方才,魏王奶娘与张泰姨母又在家绸缎店当中见面,您看,是不是要把这二人……”
他后面话没说下去,只做个手势。
张泰与年永龄都是东宫属官,向是齐徽这边人,知道他很多事情,最近却频频跟魏王府来往,如果不早些控制起来,难免会招来大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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