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没想到担心成事实,曲长负还真遇险。
齐徽收到消息之后大惊,推掉手头切公务往惠阳赶去,半途中就听说曲长负已经
曲长负把朱成栾带回来,但在陈述他之罪名时候,应没有凭据猜想,都被曲长负给隐去。
像这样事情,聪明做法是引导着皇上动用自己心腹耳目去看,去查,这种时候多嘴多舌,只会死更快。
因此曲长负覆命过后,又被皇上嘉奖几句,很快便从宫中出来,听到身后有人叫他,转头看,又是齐徽。
曲长负道:“太子殿下像是不大忙。”
齐徽知道自己总来纠缠,多半是招他烦,也没说什,只道:“前些日子也去趟惠阳。”
躁,咱们还有时间。朱成栾是受到魏王指使这件事,虽然心知肚明,但手中没有有力证据,想必其他人也是如此,因此应当牵连不到魏王身上。”
李淳缓缓颔首,忽然又想起事:“这回查朱成栾人,应当就是你曾经跟提曲长负罢?”
那好像已经是她上世重生之前事情,苏玄道:“是他。”
李淳笑道:“你上回跟说他为人刻薄冷漠,自恃才高,还扔你策论,还以为是何等嚣张跋扈纨绔公子,但你知道吗?上回坠马,竟就是被这个人给救。”
苏玄脸色看上去不太感兴趣,轻描淡写地笑:“是吗?其实殿下没事就好。至于曲大人,以他性格,出手救殿下,定是想利用这件事在皇上面前买好罢,说不定您坠马都是他故意设计安排,殿下定不要对此人太过亲切。”
这可十分令人惊讶,曲长负道:“哦?”
齐徽道:“听闻你遇险……”
这几个字他说很艰难,后面话有些不知道如何讲下去。
上世曲长负跳崖阴影不光笼罩着靖千江,亲眼目睹切齐徽更是夜夜难以安寝,听闻曲长负要前往惠阳时候,他就觉得十分放心不下。
可是他终究不像靖千江那样自在,即便是想跟去也无能为力,只好吩咐手下多多注意曲长负情况。
李裳不由大笑:“知道你心高气傲,被人扔策论定不满,但不得不说,你对此人,成见当真是很深啊。”
他收笑意,叹道:“放心罢,父皇身体日不如日,对于来说,目前所想,只有怎样尽快回国夺位,其余事情,完全不值得在意。”
“不然若是其他兄弟登基,怕是……就要死在郢国。”
苏玄道:“殿下放心,臣定尽力襄助您,若是得什情报,臣还是让冬子送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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