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千江时无言,曲长负看他眼道:“也不用这样罢,又不是叫你来。也算认识这多年,你应该知道作风,以后不用为焦急。”
“不知道你。这
曲长负道:“这些人个个身材粗壮高大,而且连着看好几具尸体,都长得高鼻深目,身上有兽类刺青图腾,可惜当时情况不容抓个人拷问,但绝对是西羌,不会有问题。”
靖千江剑眉蹙起:“现在两国交战,需要辎重必多,难道他们也是冲着粮食来?但这里又不是边境,就算抢走那些粮食,不嫌太远吗?又如何运回去?”
曲长负唇角扯出个笑容来:“从这里抢粮食,不是做梦吗?”
靖千江道:“但没看见那些粮车?”
曲长负说:“因为兵分两路,他们在这边追,粮车早经过小路被运回去。”
传来,袖子不时扫过他皮肤。
这场景仿佛某些只在夜晚出现过,可耻又甜蜜梦境。
靖千江心头荡,又觉得自己龌龊,连忙干咳声,目光从自己胸前移开,又去看曲长负脸,忽发现他额角竟然已经微微冒汗。
靖千江情不自禁地抬起衣袖,替曲长负拭拭额头,柔声道:“对不住,累着吧?”
曲长负笑声:“是累。但好歹没让璟王殿下因而命呜呼,心甚慰啊。”
他说简略,靖千江将这话在心中回味几遍,忽猛然明白曲长负意思。
他问道:“你是说,你先分部分手下,早已把粮食运走,为防止其他人抢粮,你自己当饵,在这里将战力都引开?”
曲长负感慨似道:“是,所以会陷入这种境地,都是自找。下次别来救,你看,你每回对用心总是被浪费。说实话,你所有行动全都在预料之外,也很无奈。”
他这句话就像是盆雪水,将方才种种甜蜜、心动、欲望以及暗中滋生默契熟稔全部泼熄,留下,只有眼前山洞外银装素裹真实。
他总是这样,只肯给人片刻沉溺。
靖千江低低笑,自己掩好衣襟坐直身子,说道:“没有大碍。”
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:“到底是怎弄成这样,那些来袭击是什人?”
提起这事,曲长负眉宇间微不可查微不可查愉悦之色也沉下去:“西羌人。”
靖千江神色紧:“为什他们会出现在这里,你确定?”
那些黑衣人个个蒙着脸,他又是路狂奔前来找曲长负,当时是见个杀个,根本没有深究来历,曲长负却是天塌下来都不会忽略这些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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